想跟蕭蘅說話，想得要瘋了。幾天沒有聽見蕭蘅的聲音，他都已經快忘了他的聲音是什麼樣的，微博上偶爾有幾個蕭蘅的影片轉發到他首頁，他每個都點開來看了看，總覺得不對。

不對，少了點什麼，聽起來跟他真實的聲音不太一樣。

顧昭雨：“太晚了，明天吧。”

蕭蘅終於不用五分鐘斟酌時間了。

“好。”生怕顧昭雨會反悔似的，這時已經過了十二點，他很快又發來一句。

“還有四天。”

顧昭雨嘆了口氣，他有預感蕭蘅會一直這麼倒計時下去了。他關掉微信頁面，這時又有一條簡訊彈了出來。

“繼續忽視我，問題會變得無法解決。”

號碼仍舊是那種網路上的假號碼。顧昭雨面無表情地點了一下後退，收件箱裡一排排全是類似的網路電話發來的簡訊，語氣一次比一次激烈，從一開始的“你在哪？”漸漸變成了質問式的“我知道你在做什麼！”，最後成了威脅：“你逃不掉的。”

這幾天他一直收到類似的簡訊，已經開始麻木了。一開始他還有拿給李警官看，得到了“這個很難追查，要不然您換個號碼”的答覆之後，他也開始不抱希望。

他不可能換掉號碼，要一個一個通知有業務往來的物件的話，不知道要通知到哪輩子去，成本太高了。

他只能忽視這些簡訊，希望對方覺得無聊了之後自己收手。

他放下手機，開始“減少使用電子產品”，就在這時，他的手機螢幕又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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