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明顯是個老手,現在這種特殊情況並沒難倒他,而且看著他從揹包中把小鋸拿出來,我總算明白了這小鋸的用途。
巴圖選了幾棵老樹,隨後就很有耐心的鋸起了樹幹,本來我琢磨自己一個大老爺們,總不能眼睜睜在一旁看著吧,我就自告奮勇的要出把力氣,但卻被巴圖很禮貌的拒絕了。
“建軍,你的技術不行。”巴圖一邊鋸著一邊說道,“這樹長這麼大不容易,要是被你鋸斷了經脈死了,那可真有點可惜。”
我聽得一咧嘴,心裡打消了幫忙的念頭。
等三張吊床架好後,石鼠也拎著三隻死野雞走了回來,不過這野雞也就只能遠觀一看,近看它們被彈子射爛的雞頭時,饒是飢腸轆轆的我都覺得反胃。
我們的晚餐是很地道的叫花雞,就是拿泥巴裹在野雞身上,烤熟了再剝皮,雖說雞肉吃得挺鮮,但我也沒敢快吃,甚至在嚼的時候牙也沒敢咬死,生怕吃個彈子出來把牙擱壞了。
本來我以為晚上藉著吊床能睡個好覺,不過剛到午夜我就被一種怪響弄醒了。
這種怪響我以前從沒聽過,甚至在這種聲音的伴隨下我明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我頭上飛來飛去,偶爾間也有一股微弱的氣流掃在我的臉上。
我心裡害怕起來,我可不認為這是蚊蟲之類的東西,就算古林這種地方適合蚊蟲的生長,但也不能變態到讓一個蚊蟲扇動翅膀時有這麼大的威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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