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英花猛然下定決心說:“好。我就放手給你看。”
她說的放手,卻是手一舉,把銅爵扔了。
劉啟本來只是有點醉,一見勢頭不妙,怕她惱羞成怒,立刻裝真醉,叫嚷了兩聲“我醉了”,往乾草裡一蜷縮,閉上眼睛裝死。
這一裝死就給睡著了。
再醒來,天已大亮,樊英花不在身邊。
回憶昨晚,好像是在做夢一樣,樊英花半夜來的,輕騎而來,就為來找他喝一杯,說的什麼,大多數也都忘了,兩個人就在乾草上並排坐著,半臥半坐,你一杯我一杯,臉湊著臉說話,灑著酒,扔著酒杯。
劉啟爬起來找找,痕跡幾乎都不見了,他越發地懷疑自己是做了夢。
但是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開始做這夢的呢?
他拍拍腦門。
開始回憶。
樊英花卻記得。
她昨晚喝了些酒,身體不聽使喚,被人找了輛馬車拉了回去,但是卻清醒得很。天一亮,她就在春棠的幫助下洗個澡,換了件衣裳,反覆整裝,太陽一出來,就去見她父親去了。隔著一帳帷幄。
她制止鍾村正說:“就吵他這一回吧。”
李尚長睡覺很輕,在裡頭問陪睡的女人:“怎麼回事呀。”
樊英花跪到外面,大聲說:“父親。不孝阿英拜上。阿英決定了,可以交出兵權,只求父親大人答應我一件事。”
李尚長似乎見了好轉,聲音清晰多了,問:“什麼事兒?”
樊英花一字一句地說:“放了劉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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