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燾說:“朝廷的糧食是為打仗啊。做軍糧啊。過幾天新王登基……人心就安穩了嗎?!秋裡的一季糧也說下來就下來。”
劉海笑道:“你心裡有底嗎?!你心裡恐怕沒底吧。不然不會給我送糧食來。”
張國燾苦笑:“我確實沒有底。我岳父說,年後糧食漲價,朝廷只好把囤積的糧食放出來平抑,開始怕積虧空,靠賣,結果賣多少,別人買進多少,後來只好施,這一施,糧庫放空了好幾座,虧空現在還在那兒。上次的虧空沒有填,這次可能更難應付?!”
風月回家之後,也加入他們的議論,劉啟聽著他們精闢的見解,心裡被恐慌填滿,眼睛眨都不眨,晚上出去賣完布,回來和二牛、餘山漢到鋪子睡,只等一掌了燈,就咬著餅子佔據一個好位置,靠翻書惡補來找出路。屋子裡的家當差不多全被搬去,只剩一張破桌子留下。地板也沒有收拾,髒髒的。餘山漢去洗澡了,二牛一個人發愁地坐著。他弄不明白劉啟怎麼還有心情讀書,問了劉啟幾句,看是不能讓劉啟分心,一把捂住書,著急地說:“我們怎麼辦?!”
大人們的見解對劉啟是一種啟迪。
劉啟對肉鋪生意還沒有什麼過早的結論,卻要審視自己的酒坊,最後丟了書,嚥下餅子,拿盛滿涼茶的茶碗喝得見底,繃起嘴巴說:“關鍵就是吃。酒先不釀。糧食貴。那咱們先打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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