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走後,查文斌和阿爸約定過些年再把我重新送過去,可是一等等了好多年,我都沒有再見過查文斌。隨著年紀的增長,我胸口那塊胎記也逐漸成了一個銅錢大小,後來我曾經想去做一個手術把它給割了,可是阿媽卻死活都不肯,說小祖宗這個東西動不得,也就是從有了這塊胎記,我再也沒有見到過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或許它就是用來堵住我另外一隻眼睛的吧。
而那座橋的故事也一直持續到一個月前又再次發生了。
今年我老家進行村莊整治,政府出資加寬道路,那個彎彎也終於被現代化機械給砸掉了一半,為了方便澆路,那對石獅子被工人暫時移動到了路的那邊,阿爸心裡雖有不快,但也無能為力,不能阻止工程的進度。
那一日我正在杭州的濱江繁忙的高架橋上往回趕,因為約了幾個朋友在老家吃晚飯,從這兒回去,往日裡也就一個多小時便到了,可那天是週五,高架橋上出奇的堵。
順著車流大軍,我剛剛透過四橋,車上的手機響了,手機顯示是:老爸。
“喂,小憶,你趕緊回來!”電話那頭是阿爸急促的聲音。
“啊?你怎麼知道我今天要回來的,我已經在路上了。”我對電話那頭的阿爸說。
到杭州這座城市,已經有很多年了,因為工作越來越忙,我回家的次數也越來越少,頻率基本保持在兩個月一次,這次也是幾個老朋友約吃飯約了好多次,推脫不得,才回去的,可是老天似乎知道我要回去,便開了這麼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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