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佐心想，製衣廠需要女工人多，如果我能進製衣廠做電工機修之類的工作，以後豈不是很容易把寧靜拉進廠裡做事。想到此，他對雍容華貴的中年女人說：“我會電工，也會電車機修，我的證件被偷了，我以前在晉江一家制鞋廠做過，可以試用嗎？”

中年女人欣喜地看著王佐，說：“你在晉江做過？還是製鞋廠，是電工機修嗎？那家廠在哪裡？叫什麼名字？我們廠就是從那邊搬過來的。”

王佐想起曾經在晉江打工的那家機械廠不遠處有一家很大的工廠明輝製鞋廠，於是說：“明輝鞋廠，你知道嗎？在晉江市往陳埭方向的路口。”

中年女人點點頭說：“明輝廠，那家廠不錯呀？很有名氣。”說著，中年女人轉過頭對精瘦小夥子說：“你考考他，他說他在明輝廠做過機修電工呢。”

接著，精瘦小夥子問了一些王佐有關電工和電車的問題，王佐不但對答如流，而且還糾正了精瘦小夥子一些說錯的地方。王佐不知道，精瘦小夥子只是會做衣服，是生產主管，只是見多了製衣廠的裝置，並不長於電工機修之類的技術。

中年女人很高興，當場拍板招用了王佐，同時還錄用了圍在邊上的一個老電工。精瘦小夥子問了兩人的情況，老電工說他的行李就在防空洞，現在就可以報到；王佐說一起過去，先報到，知道在什麼地方，然後第二天再去取行李。商量好後，中年女人對精瘦小夥子說叫一輛計程車，回廠去，晚上就開始安裝機器，時間不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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