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們後來還被軍哥問過,當時根據屍撿結果,發現他竟然心臟被掏了!”
“心臟被掏?心臟被掏還能上六樓跳樓?”
“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誰知離開警局後,回進豐就被趕了出來,說我們惹了不該惹的人!”
“進豐不是在北環橫行霸道嗎?你們惹了誰?不會是西環的那些光頭吧?”
“當然不是,他們算個毛!”
“那你們惹了誰?”
二人摸了摸腦袋說:“估計是南環的那個人!”
“詳細說說!”我說。
“我們上次去火車站,在二馬路上找強子與大衛他們喝酒,一直喝到後半夜,我們都喝多了,彪哥喝的更是爛醉如泥,於是我們就準備回去,誰知碰到了一個奇怪的男人!”
“男人有什麼奇怪的?”
“這個男人就是奇怪,後半夜,人們早就睡了,但他一個人走在二馬路上,穿著一件黑皮衣,戴著一幅墨鏡,年齡看上去與我們差不多,不過他的頭髮全白了!”
“少白頭?這是腎虛的表現!”我說:“有什麼好奇怪的?”
“腎虛,我草,他一點都不腎虛!”說到這裡,兩個混子搶著說:“彪哥當時碰到他,本來他並沒說什麼,我們走了也沒事,誰想到,彪哥酒勁上來了,要他說對不起。然後他一直沒說話,當然也沒說對不起,彪哥當時就發怒了,拿出飛鷹就向他後背砍去,誰知就在砍刀快砍到他後背時,他根本就沒有回頭,伸手抓住彪哥握刀的手,然後一個背摔,彪哥頓時摔到白頭髮男人的面前!我們到這裡,也拿出飛鷹,誰想被他一個橫掃千軍的步法,把我們二人絆倒在地!我們二人知道遇上了狠角色,所以不再說話,卻不想彪哥還在罵著:“日你孃的,有本事,你打死老子,有本事,你去北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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