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姑姑說完這個事情,轉身不再搭理二姨,雙手涅訣開始默誦清心咒。二姨終於明白鄧姑姑臉上的哀傷落寞,也明白這些年鄧姑姑翹首以待的盼望。桃花緣,桃花劫,試問世人幾人能約束自己的心,做出正確的選擇?情之一字,孽緣甚深。以現在而論,大家說要珍視每段感情,似乎還覺得自己對感情很負責,只是我不知道,世上是否還有一種生死相隨從一而終的情感,或許在這個年代,這也只是表面被歌頌實則被嘲笑的一個故事罷了。
2012-12-3 21:22:00
緣滅
二姨不想提起這個故事。這是鄧姑姑的死劫。二姨只是在臨終給鄧姑姑上香時,斷斷續續的將事情講出來。隨後,二姨也閉目長辭。
鄧姑姑在二姨家的日子,二姨曾經以為是平和淡然的。每日勞作吃素,夜晚打坐誦經。似乎每個人都與她無關,她也並不在意其他任何的事情。只是,那段感情,鄧姑姑一直沒有釋然。
那是一個冬天,晶瑩的雪覆蓋了大地。鄧姑姑在清晨早飯過後,卻忽然顯得緊張與興奮,與平日的她完全不同。回到只有她與二姨的西屋,她不能自抑的坐在炕上喃喃:是他,我感到他了。他在附近。然後不管二姨的探問,直接將自己的包袱找出來。第一次,細細的開始梳妝。
二姨並沒有真正打量過鄧姑姑的容貌。之前只覺得是個清秀的女子,已經年過三十。鄧姑姑又不喜歡打扮,平日只將長髮盤成團髻,用一根牛骨的髮簪別住。這根髮簪似乎對鄧姑姑意義非常,每當晚上放下頭髮,鄧姑姑總是把玩很久,這麼多年,本來骨白的髮簪已經被浸染的淡黃透明。二姨看著鄧姑姑拿起梳子細細的梳理頭髮,然後將後面的頭髮散著,上頭的頭髮在腦後挽成一個精緻的小發髻用簪子別住。又取來平日不用的胭脂碳筆,在臉上細細勾畫。一個清雅的女人出現在鏡中。鄧姑姑很不自信的轉頭問二姨:你看,我是不是還能出去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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