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1-19 20:26:00
二姨開始做噩夢。夢裡有個人,總是要讓二姨給她蓋新房子,還讓二姨伺候她捶背鋪床。二姨想跑,夢裡的人就發出桀桀的笑聲,那笑聲直讓人心裡發寒,二姨就猛地醒過來,然後一腦門的細汗。身旁睡著的鄧姑姑覺輕,起來幫二姨擦汗後就問怎麼回事。二姨就說自己老做同一個夢,夢裡的人看不清長相,但是二姨就是很害怕。鄧姑姑嘆口氣說:事情還沒完啊。你惹了這麼個追帳鬼啊。看來要好好的超度了。二姨懵懵懂懂的不明白什麼意思。只覺得鄧姑姑似乎在下決心似的,看看二姨又看看窗外。
當月十五的早上,鄧姑姑忽然說要去趕集。二姨本來想跟著去,但是最近老做噩夢,一直睡得不好,身體也就又懶又沉。這十幾裡的山路怕是走不下來。在鄧姑姑答應給她買糖人後,二姨老實的等在家裡。下午,鄧姑姑提了一包東西回來。除了吃的用的,還有一包黃表紙,一包香,一包硃砂。
姥姥和劉奶奶談過,知道鄧姑姑是有本事的人,看到她準備這個,也沒多問,就跟沒事似的照常做飯。鄧姑姑似乎鬆了一口氣。讓二姨早點睡覺,晚上招呼她起來有事。
月已當空,月華如水。二姨被鄧姑姑從溫暖的被窩裡拉起來,穿戴好了出來到了院子裡。秋天的夜很涼,還沒起風二姨就猛地覺得渾身很冷。就在這時,鄧姑姑忽然從手中抽出一張畫了紅色符咒的黃表紙,迎風一晃,並沒有用洋火,這道符自己燃燒起來。然後鄧姑姑開始繞著二姨走一種奇怪的步子,走走停停,前進幾步還退幾步。鄧姑姑似乎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繞著二姨走了一圈。繞完二姨走了一週後,鄧姑姑開始念一種二姨能聽懂卻不明白的咒語,二姨越聽越煩躁,似乎耳朵裡有什麼東西拼命的往出擠。猛聽得鄧姑姑說了一聲:敕!耳邊忽然就清淨了。然後二姨就覺得渾身暖暖的。也輕鬆多了。鄧姑姑卻顯得很累,幾乎抬不起來手。她歇了會,然後支使二姨將一包黃表紙燒了。並把紙灰給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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