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日嶺上已沒幾個人有閒去看日出日落;水口嶺黑色的水發著惡臭,舟已腐朽;竹山背的竹林裡扔滿了包裝紙、塑膠袋、快餐盒等垃圾;橋頭堡的石橋換成了鋼筋混凝土,橋上車來車往,沒有人再搬著小凳去那垂釣;磨形圩上的商鋪冰冷的規整著,不見了那些挑擔叫賣的農民;伴江路的黃昏那些行人匆匆忙忙的走過,沒有散步的心情;倚楓街的楓樹上鋪了一層厚厚的灰塵,看不清本來的顏色。
它們都變了,不再是昔時的模樣。
連天空也變了,幾個煙囪高高豎起,天空不再是藍色。
回到耒城8天了,我幾乎走遍了耒城的每一個角落。可是那個夏天,那些有關於蝶衣的記憶依然是一片空白。
我找著一個個和我一起長大的或看著我長大的親人朋友。
我問:“你認識蝶衣嗎?”
他說:“不認識啊。”
她說:“不認識啊。”
他說:“不認識啊。”……
他說她說他說,他們都說:“不認識啊。”
問遍了我認識的所有人。可是卻未有一個人是認識或聽說過蝶衣的。
“不認識啊”“不認識啊”“不認識啊”一個個的否定慢慢的匯聚成的一條洶湧的河,把我的希望淹沒。
難道真的只是幻覺嗎?
天黑了,我躺在床上,看著飛蛾繞著燈盤旋,一圈兩圈……
蝶衣,你是真的嗎?
“假如很多很多年以後,我們應該這樣相遇:
你從街的那頭,我從街的這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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