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第一次進入木蘭湖別墅,幾乎是以一種屈辱的方式。在大人們眼裡那時候的我只是一個小孩,他們從不會對我有過半句好話,甚至連冷嘲熱諷他們都不稀罕,似乎我這個一夜之間身份暴漲的未來太子爺壓根就不足畏懼。而我也從沒覺得自己就高人一等了,在學校被人唾罵被人欺負才養成我後來膽小怕事的性格。但是第一次見到張小溪的時候,我永遠記得那個扎著兩根麻花辮叉著腰跟我說了一句“以後跟我混了”的姐姐,她的那個形象至今仍然深刻的印在我腦海裡,也是從那以後,欺負我的人越來越少,演變到最後似乎只有她自己才能欺負我了。痛並快樂著,這話其實一點都不假,與其讓別人對我冷嘲熱諷,那還真不如讓這個女王姐姐來欺負我,至少她心裡從沒忘記我是她弟弟。初中的幾年裡我忘記了張小溪為我擋過多少次麻煩,高中三年獨自一個人在外地讀書,那段日子不堪回首,所以那時候唯一能讓我開心的是每個星期天都會接到張小溪的電話,我至今還記得她為我加油打氣時候在電話那邊氣急敗壞的怒吼聲。大學,我終於不再會是像以前那般懦弱了,張小溪似乎也明白我長大了,不再會變著法子來脫我褲子了,更不會騙我說小JJ飛走了,也不再會莫名其妙要求我為她跳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舞了。還記得那次在酒吧,張小溪為我擋了一刀,離心臟部位只差幾公分的距離,也差點就此陰陽兩隔,我不敢想象沒有她的日子我該怎麼過下去。在北京的那一次,張小溪玩弄了一群高幹子弟,我也終於知道了當年的北京城還有一個輝煌的陳家,或許是早就知道了些什麼,在我還沒想過要復興陳家的時候,性格一直瘋瘋癲癲的張小溪也認真了一次,辦了一個傾城俱樂部,說是送給我的。等我知道自己身上的擔子有多重的時候,我幾乎是大義滅親的一手拆散了大年集團,那時候我僅僅只是跟張小溪打過一個電話,十分鐘的時間,我一直在說,她一直沉默。不久後,張大年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她,估計從沒想過要接手大年集團的張小溪為了我義無反顧的做起了一個朝九晚五事必躬親的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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