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們這幫鱉犢子真黑,光往臉上抹就得了唄,衣服上你們抹它幹什麼玩意兒呢?剛才誰他媽往我臉上抹蛋糕前兒掐我臉了?這可太他媽缺德了啊……”孫樺大聲說,說著脫下了沾滿了蛋糕的淡藍色T恤。
“你們真煩人,弄得人家身上都是!”肖月嬌聲說。拿餐巾紙擦著臉上身上的蛋糕,可蛋糕實在太多了,肖月顯得有些茫然。
“那你也把衣服脫了唄!”李猛笑說。話音剛落便引來了一波響應的聲浪。
“你們少他媽得瑟。”孫樺笑說。
孫樺的話不但沒能平息大家,反而把眾人的熱情點燃了。鬨笑聲一浪高過一浪,這種聲音的諷刺意味要比語言重多了,而且聲音此起彼伏,經久不息,完全不給受攻擊者一點反駁爭辯的機會。
“唉……我說,操!這幫王八犢子……”孫樺試圖說話,可試了幾次都證明是徒勞,最後也不得不放棄了抵抗。
“你們剛兒(激)我?別尋思我不敢……”肖月大聲說,尖尖的女孩聲線終於蓋過了低沉嘈雜的鬨笑。
“我就覺著你不敢,有剛兒(種)你脫一個!”李猛代替大家發言。
“媳婦兒,給他們脫一個。”孫樺聽肖月說完也來了精神,摟著肖月笑說。
“我要是真脫了你們怎麼辦?”肖月倚在孫樺的懷裡,笑著和眾人叫板。
“俺們一人喝一杯酒,站你面前給你行個禮,管你叫嫂子!”李猛沒透過大家就替大家決定了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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