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彪突然抬起頭來,問胡家森:“你那個拉二股,是什麼意思?”
胡家森地笑道:“畫家畢竟不是話家,聽不懂,也不足為怪。禾口王王其為什麼被叫做二流子,不對,不對,他不是被叫做二流子,他本質上就是一個標準的二流子,為什麼是二流子?哈哈,是因為他雞巴有兩個洞,兩個水簾洞!哎喲喲,還說呢,水簾洞,水簾洞!我腸子都笑彎了!”
程琪佯裝大怒,口中發出一聲沉悶的吼叫,然後一個猛撲,胡家森一驚,身子猛地後仰,後腦勺撞在牆上,撞了個生響,門和窗都響了起來。
寢室裡立即爆發出幸災樂禍的笑聲。
程琪道:“回來再收拾你!”抱著籃球,吹著口哨走了出去。他拍打籃球的聲響在整個樓上都能聽到,習以為常的人們就像合唱團演唱時,在各自的聲部中轉悠,任憑一旁的嗓子如何咕噥出在他們聽來極為好笑的詞句來。
在四樓樓梯口,程琪看見了楊肉肉。後者顯得風風火火地,一隻乳白色皮包像一個嬰兒,斜挎在她圓滾滾的胸上。程琪丟給她一個壞笑,楊肉肉就咚地一聲停下腳步,銳聲說,程琪你這傢伙怎麼老想著打籃球流臭汗,就不能做點正事?然後一個勁地喊嗓子幹,幹得都起灰塵了。程琪說你恐怕是得了塵肺病了。楊肉肉鼻子一哼,還愛滋病呢。程琪又一個壞笑,便問她是不是沒找到她的搓衣板李子蒙。楊肉肉眼仁一翻,說這段日子都乾旱了,人也乾旱了,人都成了搓衣板,我還找搓衣板幹什麼。程琪說,你可不是搓衣板,你是香皂,愛情需要香皂滋潤呀。楊肉肉道,你狗東西不如直說我是添了香精的肥皂省事,咋了?我願意!我願意!程琪說,我可沒那麼說,你自己找著茬說的,但不管怎麼說,你們的愛情滋潤了這乾旱天呀,連我的汗水都比往常流得多,流得暢快。楊肉肉挖苦道,你那個練健美操的妹子才是水靈靈的,七仙女下凡的,即使老天爺一輩子不下雨,也幹不了的,你好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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