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他父親名叫鳩摩羅炎,而我之前給他母親起的音譯名“吉波”其實早已有了約定俗成的中文翻譯了,是耆婆。西域和印度僧人用的是自己俗世名字,不像中原地區僧人另取法號。
他將素描本推到我面前:“你能把我的漢文名寫下來麼?”
我一筆一劃寫下:鳩-摩-羅-什
他仔細地看,又念一遍,抬頭看我,眼底盡是喜色:“好,鳩摩羅什。既是艾晴取的,我從此漢文名就叫鳩-摩-羅-什!”
我猛地抬頭,看到他清澈眼波里濃濃的笑意。突然神思恍惚,茫茫然不知身處何方。從來沒有記載是誰給他起的漢文名,難道是我?我在21世紀讀到他的名字,居然是同一個我在一千六百五十年前起的。也就是說,我的穿越時空,我與他的相遇,都是必然。這是怎樣的邏輯關係?我到底遊離於歷史之外,還是我在不知不覺間已然融入了這個時代?
2011-05-24 17:53:31
我要辭職(修改)
我跟鳩摩羅什母子還有溫宿國王大臣一起在城門外迎接龜茲王。既然知道他就是鳩摩羅什,我當然就知道為什麼這個文述爾聽上去這麼耳熟。原來是溫宿,是新疆阿克蘇旁邊的一個縣。兩千年前這裡是個很小的國家,隸屬於龜茲。
而這個小國之所以能在我腦中留下印象,還是因為鳩摩羅什。那場辯論在歷史上被稱為溫宿論戰,是鳩摩羅什少年成名的一個重要事件。書上的確說過,因為這場論戰,鳩摩羅什“聲滿蔥左,譽宣海外”,“諸國皆聘以重器”,所以龜茲王得親自出馬,迎接鳩摩羅什回國,免得被其它國家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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