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4-29 14:00:22

李小明今天接到了呂讓的電話，呂讓雖然沒在電話中沒細說，只是提了下方案的問題，看來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了，於是趕緊打車過去，在等紅綠燈的時候，突然想到今天早上也來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是君月一個下級銷售打來的，支支吾吾說方案還給哪家了？，為什麼有一個‘還’字？我都沒給過你啊，還？糟糕！難道方案串了？……這事可能就是張書明乾的，記得他當初說要把方案給君月發一份，我當時還不同意啊，如果是發一份不會很嚴重，會不會其他公司都發了？糟了一大糕。

李小明敲了敲呂讓的房門，開門的是馬濤，而呂讓並沒有在房間，“呂哥呢？”

馬濤把電視音量調小，沒有以往插科打諢的流氓氣息，只淡淡地說：“他下樓了，馬上就回。”

流氓銷售不流氓，恐怕更沒好下場，李小明惴惴不安：“馬總，呂哥找我什麼事你知道嗎？”

馬濤冷眼看著電視裡的憨豆短劇，鼻子一聲悶哼：“四家公司的EAI方案是一樣的，除了通擎和吉正信元。”

四家公司？李小明狠狠地問候了下張書明，真是老糊塗了，不一會兒呂讓回來了，他身穿一套黑色西裝，提著一個大塑膠袋，打了個招呼，然後從裡面拿出幾聽啤酒，分給每人一聽。

李小明接過啤酒，暗地注意他那沒有表情的表情，大喝了幾口，不要等他發問了，自己坦白吧，他擦了下嘴：“呂哥，這事情是這樣的，我想起來了，投標前，我老闆讓我把方案發給君月，但是你有言在先，不要給朝騰以外的任何一家公司，所以我百分百沒有給，但問題是我老闆張書明是有這份方案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可能就是他，或者他安排了誰。非常抱歉，這事情我沒控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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