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03-20 20:19:57

第九章

9.3

又一天過去了，四川中邦第二次技術交流已經結束。

這一天，通擎四川辦事處還是和往常一樣沉悶，剛剛吃完飯的溫志成更是悶悶不樂：“看來正規渠道還搞不定徐長虹。”

宋漢清無言以對。

牧小芸打破了沉默，“調研這事，你今天聯絡了徐主任了？他怎麼說？”

溫志成揉了揉眼睛：“還是那句話，他說暫時不用。”

牧小芸自告奮勇：“要不我來打個電話吧。”

溫志成擺擺手：“不要問了，除非你想給他留下一個白痴印象。”

牧小芸眉頭微蹙，不再說話，看了一眼宋漢清，宋漢清淺笑一下。

“如果銷售和售前都使不上勁，這就麻煩了。”溫志成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他輕輕地來回捏著鼻翼，捏著捏著，忽然不動了，“漢清啊，我們應該使用一點花招就可以了。”

“花招？什麼花招？”

“我應該讓肖山茂給後面的幾家公司打電話，讓他們在交流會上都倡議需求調研，是不是就會改變徐長虹的想法呢？如果徐長虹有這個想法，理應優先考慮我們去調研。”

宋漢清搖搖頭：“不見得。”

“眾口鑠金”溫志成說，“對頑固客戶，花招往往管用。”

宋漢清沒有心思辯駁，只是覺得如果調研不成，會有些小遺憾，比如進一步灌輸一些理念就難了。

就在此時，溫志成電話響了起來，一接通他整個人就僵住了，又過了一會，他整個身軀就如同放了血的死豬一樣，軟軟地塌在椅子上，又過了一會，溫志成才漸漸有了生氣，他小聲細語跟對方講話，但言語中顯然透出一種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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