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簡直有著天壤之別。
“菜菜,你先帶著綠凌去玩吧,有什麼事情等那個人上線了再說。”
面對陸齡恩的決定,餘孽不生看了一眼心情陰鬱的師妹,便點著頭帶她出去了。
等眾人都走了,六寒冥才環著胸站在陸齡恩的身邊,開口說道:“誰做錯了事,誰就應該道歉,你這拖著是打算做什麼?”
陸齡恩看向一直以來陪著自己的夥伴,無奈的站起身來:“我也有錯,我先去原地等他上線,之後再讓綠凌給他道歉吧。”
六寒冥此時卻笑了起來:“人家下了線,哪能那麼快就上線,你把人家輪椅給打碎了,他腿腳不好沒了輪椅怎麼玩遊戲?指不定一輩子都不會再上線了。”
陸齡恩聞言渾身一怔,六寒冥看他這份模樣不禁幽幽地感嘆一句:“想不到陸老闆也會在這件事情上吃癟,真是少見。”
她拍了拍陸齡恩的肩膀,說到:“而且你去原地等有什麼用,加個好友不就一切都解決了,等什麼時候他上線你再過去不也來得及?”
陸齡恩想了想,操作一番後表示:“我沒有加他好友……”
六寒冥笑了起來,光潔的牙齒閃爍在陸齡恩的面前:“我有呀!”
等六寒冥把好友推薦給陸齡恩的時候,陸齡恩這才幽幽嘆了口氣,對六寒冥說到:“那我下線了,明天還得去公司開會,如果你線上的時候這傢伙上來了,直接給我打電話就好了。”
“知道啦。”六寒冥扛起自己的鐵錘,調侃道:“我知道你手機24小時開機。”
第二天一早,鬱泊睜開了眼睛,看到窗外的陽光少有的明媚,便突發奇想準備出門吃早點。
洗漱完畢還餵了儲備糧,那賊精賊精的草魚吃了兩口魚飼料,便翻著肚子開始裝死,鬱泊看它這副模樣就知道它這是在跟自己玩。
畢竟這個房間只有他一個人住,這草魚也是,也是隻有一條魚,鬱泊還有精力打遊戲,這魚只能自己翻肚皮玩了。
鬱泊家在二樓,出門便是電梯,只不過他腿腳不方便幾乎不會走出家門,今天算是這三個月裡面第一次出門。
他從電梯出來便是一塊平坦的大道,這棟樓沒有設計樓梯,所以這也是鬱泊選擇在這裡租房子的原因。
看著已經灑滿大地的陽光,鬱泊還真的有種從陰暗空間走向光明的感覺。
暖洋洋的太陽曬在身上讓他覺得身心都舒暢了不少,看著人來人往的小區,鬱泊輕輕笑了起來。
有機會的話,還是應該多出門走走啊,打遊戲什麼的,多影響心情。
☆、再次上線
鬱泊住的小區不算是新,但是好在周圍吃喝玩樂都不少,出了小區門口鬱泊便向旁邊的麵館駛去。
這家麵館是鬱泊經常來的,說是經常來其實也就是經常點外賣的店而已,畢竟腿腳不方便出門的他,也不可能經常出來吃麵。
麵館老闆是個北方人,一大早生意也不是特別多,更多人早餐會選擇包子油條什麼的,麵館還是中午和晚上人多。
看到鬱泊走了過來,麵館老闆趕忙走出了門,他本身就挺喜歡鬱泊這個年輕人,雖然腿有殘疾,可是性格是真的好,笑起來也是非常的靦腆,一看就是討喜的人。
麵館老闆熱情的打著招呼,便把鬱泊推進了店裡,給他找了一張桌子,把椅子挪開,把輪椅放進去,還順便給踩上固定剎車,以免輪椅一不小心溜坡什麼的。
“今天怎麼忽然出門了啊?”麵館老闆弄好了這些,便坐在了鬱泊身邊開口問道。
鬱泊看著身旁的中年大叔,麵館老闆膀大腰圓,一臉經常被蒸汽薰陶的臉還帶著一些油膩膩的感覺,可是很少能看到大活人的鬱泊還是心中歡喜的。
“只是忽然想吃老闆你家的面了。”鬱泊笑著說道,看起來倒也顯得真誠。
麵館老闆打趣地說道:“想吃我家的面給我打個電話,我給你送過去得了,咋還自己出來了呢?”
鬱泊搖了搖頭,說道:“家裡一個人太悶了,這好幾個月沒有出過門,還想出來轉一轉。”
麵館老闆點著頭,感慨的說道:“我家兒子一放學就待在家裡,死都不出門,家裡的狗都是我和他媽溜的。”
“小孩子嘛,喜歡待在家裡也挺好。”
麵館老闆笑著眯起了眼睛:“你想吃什麼面啊,清淡點的還是口味重一點的,你們年輕人都愛吃肉,我讓廚房給你們多放幾塊肉,不算你錢。”
鬱泊笑著選了個面,對於老闆的加肉行為早已經習以為常,很多人看到行動不便的鬱泊便會開始散發自己的愛心,有時候吃飯都會比別人多吃那麼幾塊肉。
這些事情鬱泊全部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誰對他好他知道,誰對他不好,他也都記得。
一大清早,麵館人並不是很多,麵館老闆便坐住了跟鬱泊使勁的侃大山,就好似除了鬱泊以外沒有人願意陪他聊天一樣。
不過市井小民能聊一些什麼,不外乎都是一些鄰里瑣事,還有婚嫁否這種事情。
看到麵館老闆問起自己家人的時候,鬱泊輕輕笑了笑:“我爸媽都有事情要做,而且我一個人住也習慣了,再加上我不愛出門,也用不到別人伺候的地步。”
麵館老闆察言觀色,看到鬱泊並不喜歡別人提起自己的父母,正巧這時店裡來了幾位客人,他便去招呼了,留下鬱泊一個人坐在那邊。
吃完不知道算是早飯還是午飯的餐,鬱泊便回到了小區裡面,麵館老闆怕他的手累著,還特意推進了小區,把他放在一處大槐樹下面。
“我在這裡待一會兒就好了,你趕緊回店裡吧。”鬱泊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還圍著圍裙的麵館老闆,趕緊讓他回去照顧生意,畢竟馬上就要到中午了,店裡的夥計怕是忙不過來。
“行嘞,那我就把你放這裡了,有啥事直接給我打電話,咱們鄰里鄉親的那麼近。”
“嗯,謝謝您了。”
“客氣什麼啊~”
在小區院子裡坐了一會兒,鬱泊覺得腿有些冷,因為一直坐著血液有些不流通,他只覺得雙腳冰冷的麻,便早早的回到了家。
想起還有幾頁翻譯沒有做完,鬱泊一回到家便埋頭工作起來,一下午的功夫就翻譯完了,還順便檢查了兩三遍以防萬一出什麼翻譯偏差。
合同的負責人非常的高冷,在收到文件的時候只留給鬱泊三個字:“發郵箱。”
鬱泊也沒有在意,發了郵箱之後沒有半個小時,高冷的負責人又甩過來一份檔案,簡潔的說了一句話:“這份小合同翻譯一下,價錢照舊。”
謝過金主之後,鬱泊又開始了自己枯燥乏味的翻譯工作。
好在這一份合同沒有特別生僻的地方,做翻譯就是這樣,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