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京京給自己立了個身世可憐，命運多舛的人設。

反正誰也不認識誰，有個悲慘身世，行走社會方便。

程素枝心軟，眼圈都紅了，嘆口氣：“都是可憐人，不過你這姑娘一看就是有福的人，以後肯定能過的很好。”

陶京京點頭：“對，我還年輕只要努力肯定能過好的。”

看，又一個積極向上，不向命運低頭的上進青年人設。

果然程素枝看陶京京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帶著欣賞：“小陶真是太懂事了，我那個兒子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就不這麼操心了。天天不務正業，遊手好閒。現在又非去學什麼理髮。一個大男人學什麼理髮？”

陶京京想想現在女人都不怎麼燙髮，更不要說染髮了。肯定不會想到後來託尼老師會多吃香。

笑著安撫程素枝：“這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像我也就會做個衣服，和理髮這個工作差不多。”

程素枝擺手：“那能一樣？一個男孩子幹什麼不好，天天伺候人，想想就生氣。我讓他去學個廚子，不管什麼時候人總是要吃飯穿衣吧。這個手藝在手什麼時候都餓不死。”

陶京京看程素枝思想老舊，也不再多說，說得多了反而容易得罪人。換了個方法安慰：“不管做什麼，只要努力上進，沒有染上不好的習慣都是好孩子。”

程素枝想想也是，她兒子除了在工作上不聽話，別的壞習慣倒是沒有，也知道家裡條件一般，花錢上也挺節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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