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載墨看著方繼藩。
苟富貴,勿相忘。
這……朱載墨心裡想,或許就是自己的父親和恩師的區別了吧。
父親嚴厲苛刻。
可是自己的恩師呢。
哪怕有時候總是有板有眼的教訓自己。
可是總會用一種別緻的方法來緩解自己的緊張。
或許這也是為何自己在恩師身邊,能夠輕鬆寫意的原因,和在父親面前,完全不同。
想到此處,朱載墨心裡不禁感動。
恩師的性情,是極好的。
他既桃李滿天下,卻又總能讓弟子們不失親近,正因為如此,他才能有如此多的弟子,且有這麼多人成才的緣故。
朱載墨心頭一熱,他本想跟隨著恩師輕鬆的話,笑一笑。
可隨即念頭一轉,卻是嚴肅起來,鄭重其事的朝方繼藩行了個禮,道:“學生謹記著恩師今日的教誨,授業之恩,永生難忘,學生自當牢記於心,絕不敢忘。”
方繼藩心裡舒暢了,真是個好孩子啊。
這孩子,可比朱厚照那傢伙有良心多了,那沒心沒肺的傢伙,自己永遠猜不透他的心思,上房揭瓦的狗東西。
交代了朱載墨先自行去看書,不要有心理壓力,方繼藩又回到了蠶室。
蠶室裡,朱厚照正哎喲哎喲的叫著疼,齜牙咧嘴,痛罵不知輕重接骨的王小乙。
方繼藩便道:“接個骨,這樣的麻煩嗎?”
王小乙大汗淋漓,道:“平時都接的很好的,一下就成了,可是今日……今日……哎……哎……師公……學生心裡緊張的很,總是……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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