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傑聽罷,也同樣意味深長的看了蕭敬一眼。
他對蕭敬是有所防備的。
這是一個死太監。
可是……
他是員外郎。
說實話,未來的前途有限。
除非……抓準了時機。
這天底下,哪一個位高權重者,不是恰好,賭對了那麼幾次呢?
陛下將內帑視為性命,現在居然沒有懲罰太子和齊國公,這讓他聯想到,一場大風暴在醞釀。
越是有大事發生,事情可能就越微妙。
太子已經證明,他並非是一個合格的儲君。
此時……難道陛下在等一個剛直的大臣,一番仗義執言嗎?
他還是有些不放心:“蕭公公,陛下對太子如何?”
“舐犢之情,自是與眾不同。”
曾傑聽罷,心虛了。
對啊,陛下喜愛太子,人所共知。
“這麼說來……”
蕭敬頗有幾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意味,他笑吟吟的看著曾傑:“可陛下更看重的,乃是祖宗基業。”
噢。
明白了。
父母愛孩子,可以讓他無憂無慮的過一生。
可祖宗社稷,不是好玩的。
曾傑定了定神,朝蕭敬行了個禮,走了。
蕭敬心情好了一些。
揹著手,哼著小曲兒,從另一邊離開。
聽說京師要到了,弘治皇帝出巡數月,闊別已久,便牽著朱載墨下了車。
朱載墨已有十三四歲,顯得很穩重,小小的年紀裡,讓人無法一眼看穿他。
只有在弘治皇帝身邊時,他才會顯出幾分少年的促狹。
見弘治皇帝下車。
朱厚照、方繼藩二人不見了蹤影,百官們卻都圍攏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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