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臉色平靜地看著方繼藩。
聽了王守仁的話,方繼藩抬頭,沉吟了很久才道:“你的性子,輸就輸在了耿直,當然,恩師也是這般耿直,可恩師為此吃了很多虧啊,你現在既為官,也和為師一樣開始為人師表,往後要學會圓滑一些,否則得要和為師一樣,吃大虧的。”
這是心裡話!
“你看看你的師兄徐經,他就圓滑得很,很會變通,做人做事都很妥當,若你能學他一般,為師也就能放心你了,為師知道你很厲害,那些嘰嘰喳喳的人會畏懼你,可這個世上,單憑拳頭,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如為師這般,該以德服人。”
王守仁噢了一聲,突然定定地看著方繼藩,提出了一個疑問:“可是徐師兄也很耿直啊,他為了海圖的事和翰林院文史館的侍學爭吵,差一點就打了起來,幸好被人勸住了,否則那侍學年紀老邁,非要被徐師兄打死不可的……”
還有這樣的事?
方繼藩呆住了。
在他的印象之中,徐經這廝除了偶爾好色,經常鬼鬼祟祟的躲開他的師兄弟們跑去不可描述的場所之外,對自己而言,是最省心的了。
可是……這廝居然和人打起來了?
還差點沒被人……不,是差點把人打死?
想到這裡,方繼藩頓時就火起來了,猛地拍案而起道:“是哪個沒眼色的侍學?狗一樣的東西,他不將衡父放在眼裡,就是看不起我方繼藩,為師不打死他,方字就倒過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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