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繼藩終於感覺耳根清淨了,肚子餓得很,也只能耐心的等待茶點上桌。
卻在這時聽到另一邊,那茶攤上的婦人絮絮叨叨地和一個茶客道:“而今已二十多日不曾下雨了,也不知是哪個天收的,觸怒了上天……”
一聽天收的三個字,方繼藩覺得後襟一涼,怎麼聽著,像罵自己這敗家子來著。
接著聽那婦人又道:“只是龍泉觀的道人們非但不肯開恩減租,前些日子還放出話來,說是今年的租價與往年同例,往年雖是遭雪災,可今年不但如此,接著便是大旱了,現在龍泉觀那兒又不肯減租,這不是教人走投無路嗎?”
過往的茶客,連連點頭:“龍泉觀的真人,真是無德啊。”
“可不是嘛,數千莊戶啊,也不知今年得有多少人家遭罪了。”
方繼藩豎著耳朵聽,聽到數千莊戶,眉毛一挑,朝那婦人道:“你來。”
於是婦人連忙上前來,她似乎慣來察言觀色,這不過三旬的婦人,竟有幾分姿色,似乎覺得方繼藩生得俊俏,早就留意了,撫了撫額前髮梢,眸子勾了方繼藩一眼,嬌滴滴的道:“客官有何吩咐。”
方繼藩頓時同情地瞥了一眼她的丈夫,隨即道:“怎的,那龍泉觀有這麼多莊子?他們是修道的人,哪裡來這麼多的地?”
徐經坐在一旁,眼睛發光,上下打量著這婦人,幫腔道:“我家恩師可是大貴人,答得好了,有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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