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一般。”旁邊走過來一個紮了兩根麻花辮的女子,恨恨地說:“那周狗子經常找我們茬兒,老拿我們東西使喚我們做事外,還會在我們身上摸兩把。簡直就是流氓。”
“姓鄭的也不是什麼好毛子。不也老盯著小楊耍。不過他也看不過姓周的,三不五時屌幹他幾句不給他臺階。”從外面走進來的人,也搭上話。
“走吧,出去看看。”林蘭生站起身子把外衣套上。
“小生。”楊澈磨磨蹭蹭地等其他人走遠,才挨著林蘭生小聲地問:“怎麼那麼巧?”
林蘭生笑了笑,“走吧。”
鹽田邊的空地四個角落上了四盞汽油燈。那油燈平時很少用上,非常耗油,足見這一回工作隊對此事的重視程度,兩個工作隊員的命,畢竟比一個鹽工的命來來得重些。
“解放軍同志,我是目前工作隊的臨時隊長劉廛。您是隊長的戰友?”問話的是一個年青人,皮相斯文、說話態度也很謙和。
“是。以前同班戰友。”
“你是來探親的?”
“對。我拿了假條下山來鹽田探望我姐。”
“鄭隊長最後一個見到的人,是你吧?”
“確切地說,其中一個是我。”
“你是說,飯後你就沒見到他了?”
“我和我姐都不會喝酒,他又死命勸酒,兩杯下去我們兩個就都被扶著回房裡睡了。”
“那你們之前單獨談話的時候,有沒有說到什麼比較特殊的事情?”
“倒是說了件事。我到鹽田的時候正好看見我姐暈倒在地上,找鄭隊長了解情況,他說是周組長輕薄我姐,有個鹽工上前抱不平,讓周組長叫人給打死了,我姐是嚇暈的。可那周組長在一邊又說這是誤會,是那鹽工輕薄我姐,他讓人懲戒懲戒,下手太重打壞的。我姐嚇壞了,到現在還是不敢說那事,我想著一時半會不好亂下判斷,等明天再打聽打聽。誰知道晚上他們辦了些菜,請工作隊的同志和我們倆吃飯,又是勸吃又是勸喝的,這一醉下去,醒來就到這來了。”林蘭生皺著眉,一邊想一邊搖頭。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