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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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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2-12-25 12:27:06

第二十四章 破陳套班長逗新兵 感幸福鐵頭暖陳陽

一晃就年三十了,早起就發現各班都靜悄悄的,起床哨響了半天,也沒見平日裡拖地、疊被子的熱鬧聲音,我各班轉了轉,大夥兒都還在睡覺呢。過年了,準備的事也忙得差不多了,又沒其它事,戰友們都在過這難得的覺癮。我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著呆,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這已經是我來到軍營的第二個春節了,又要長了一歲。一年來,我收穫了什麼,學會了什麼,此刻沒心思去想這些,只是慶幸和鐵頭能開開心心的在一起,他就是我這一年最大的財富。

上午,戰友們都在處理各自的事,我去找了鐵頭幾次,想和他一塊玩去,班上人都說他去電話房打電話了。連裡為方便官兵對外聯絡,專門騰了間屋子建了個公用電話房,50塊錢的IP卡一般就賣20塊,打起長途來還是挺省錢的。最近發現鐵頭總是愛往電話房跑,有事沒事問起來都是去打電話,我隱約地敏感到有點問題。

從下午開始,各種節日文體活動陸續開展。我報名參加了撲克比賽,第一輪是一班和三班對戰。由於三班其他人正在參加桌球和乒乓球比賽,就成了我和三班長一起對戰一班,一班剛好是一班長帶鐵頭。本來就是打80分升級,誰淘汰對方就可以進入下一輪,可是打著打著三班長說總是這樣老掉牙沒意思,來點新穎的,說現在天剛好冷,我們打脫衣服的,20分升一級,對方每升一級,己方就得脫一件衣服。三班長剛說完,鐵頭就說他不來了,太吃虧了,連丨內丨褲上下就六件衣服,沒穿絨衣絨褲,幾件一脫就光屁股凍死了。我們都哈哈大笑,周圍戰友也湊起了熱鬧,我慶幸自己早上穿的多,秋衣秋褲、絨衣絨褲都綁在身上。一班長說,怕啥,你怎麼知道我們就輸,說不定是他們脫光呢,當兵的還怕挑戰,來,誰怕誰啊!

戰事響起,每個人甩牌都是狠下死手,打升級是我的強項,本來放在平時我肯定會對鐵頭手下留情,可是這回不光是冷的問題,還關乎節操,不把一班脫光,我自己就得赤身露體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再說了,我也想看看鐵頭的身體,在這樣寒冷的冬天,“春色”滿屋也不錯。打著打著,我的運氣來了,只脫了件外套,一班長就脫到剩秋衣了,鐵頭更慘,上身已經脫光。這一來圍觀的戰友越來越多,本來在俱樂部打桌球的聽說一班有好戲看,都跑了過來,好多人都伸手在鐵頭身上你捏一把他捏一把,一班長和鐵頭都凍的哆哆嗦嗦,卻興致盎然,好在屋子裡暖氣燒的很熱,也不怕什麼。

一不小心,我們的上衣也被脫的差不多了,可是一班就更慘,一班長就剩一套秋衣秋褲在身上,而鐵頭僅剩一條遮羞的丨內丨褲。鐵頭說,不打了,不打了,再打就得徹底暴露了。此刻,不光三班不同意,周圍的戰友都不依不饒要看熱鬧。我抬頭看去,鐵頭一邊笑得前仰後合,一邊不時得騰出一隻手一會兒護護胸,一會兒護護**,好多老兵在逗鐵頭,伸手抓他性感飽滿的肌肉。

終於,一班又輸了一級,三班長牌一扣,跳起來就要扒鐵頭丨內丨褲。鐵頭笑著大叫“救命,**啊!”雙手死死護住丨內丨褲,我在一旁心情複雜,既想看到鐵頭的**,又覺得讓這麼多人折騰他不忍心,可是到了這個時候已經由不得我們了。戰友們都爭先恐後壓上來,一邊大叫著“耍賴可不行”,一邊鹹豬手一起上,扒下了鐵頭的丨內丨褲。一班長也被脫的快光了,可他畢竟是老兵,是班長,戰友們不太敢動手,“柿子專挑軟的捏”,可憐了鐵頭被摁的死死的,不能動彈,終於“玉體橫陳”在戰友們面前,三班長叫嚷著,“牙膏伺候”!旁邊三班的人馬上響應,“對,抹牙膏”。

戰友們平時很難得有機會這麼放開了鬧,機會來了怎會輕易放過。三班長親自操刀,擠出一大截高露潔塗抹在鐵頭的老二上,再一看牙膏,三班長大笑,“哇塞,還是薄荷冰爽的!”,看到他們班一個新兵剛好在旁邊,就說,“對著吹,快。”那個新兵一聽班長髮話就來勁了,對著鐵頭的老二使勁吹氣,這一來誰受得了,就看到鐵頭一面哭笑不得地大聲求饒,一面卻在牙膏涼颼颼地刺激下失控地迅速翹起了老二。

所有人鬨堂大笑。

晚上提前會餐,戰友們都記掛著八點鐘的春晚看我們自己的鏡頭,雖然菜品極其豐富,可大夥兒心思都沒在吃的上面。我把自己的一根雞腿送去給鐵頭吃,拿了瓶啤酒去敬一班,剛坐到他們班的椅子上,鐵頭就不好意思起來,憨憨地傻笑,“下午丟人丟大了,嘿嘿”,我說,“那有啥,戰友們都是鬧著玩的,快吃吧,馬上春晚就開始了,一塊回去看”。

我們到俱樂部的時候,晚會都開始表演開場舞了。滿地坐的都是人,有在桌上的,有坐小凳的,有的三三兩兩靠在一起,有的歪在別人懷裡的。我和鐵頭選擇了一個背靠暖氣的地方,鐵頭席地而坐靠在暖氣上,我自然地坐進了他懷裡,享受著他溫暖的擁抱。

我們的鏡頭如約而至,第一次在電視上看到自己的樣子,感覺很有意思,我們連隊的鏡頭雖然只有一個,而且就是一閃而過,可還是讓大夥兒激動得久久不能平靜,不少戰友已經提前跟家人說過這事,所以鏡頭剛過就看到一些戰友跑去打電話問家人看到自己沒有。

我幸福地依偎在鐵頭懷裡,臉貼在鐵頭脖子上,問他,“下面還難受不?牙膏洗了沒有”。

“洗了,反正不舒服,風颼颼的,你今天也不幫我,把我打輸了,看你怎麼補償我,小壞蛋”。

我笑著不置一言,只是更深地往鐵頭懷裡鑽,鐵頭心領神會地抱著我更緊了些。此時此刻,我感覺世界很幸福,遠離家鄉的思念,駐守邊關的苦楚,萬家燈火的遠去,茫茫雪國的寒風,都似乎與我無關,我的世界裡有的是鐵頭的體貼和溫暖,有的是“愛情”的滋潤和幸福,這已經足夠了。

當看到小瀋陽和趙本山的小品時,鐵頭在我身後笑得人仰馬翻,我能感覺到他肌肉碩大的胸口在我後背起伏波動,能感受到他發自內心率真爽朗、簡單純淨的笑聲,這一切都讓我很滿足。

正當我陶醉在鐵頭的溫暖中時,三班長從俱樂部外醉醺醺地進來看到我們坐在一起,打笑我道,“陳陽,張東峰的老二可是抹了牙膏的,你屁股受得了不!”一個同年兵也跑過來,叫到,“張東峰,你也抱著我唄,我都凍死了”,說我就撲了過來。這下可好,幾個戰友也趁勢跑過來壓住我們玩起了疊羅漢,把我們壓在最底下……

這個除夕夜幸福又開心,大夥兒在鬧騰中忘卻了遠離家鄉的酸楚。快到十二點的時候,鐵頭拉著我去門外放炮,司務長早就找公差把好多個煙花擺好在了操場上。當十二點鐘聲敲響的時候,鐵頭急著要去放煙火,我一把拉住他說,“對著煙火許個願,在我們老家今晚是要守歲的,我們馬上就要長一歲了,許個願,很靈的!”

“嗯,聽你的。”

“像我這樣雙手合十,閉上雙眼”,我一邊教著鐵頭,一邊許起了願。

許完願,我問他,剛才許了個啥願望。鐵頭笑著神秘地說,“不告訴你。”

放完煙火,戰友們說炮仗碎末是財氣,不能掃,就陸續回到了宿舍。今晚連隊不熄燈,所有戰士也不用站崗,崗哨都被幹部包了,指導員也給自己排上了凌晨兩點哨所的崗。

看到有的戰友開始拆揹包睡覺了,鐵頭也拉起我的手,和我一起進了連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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