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她徑直走過來坐在沙發上面,腿翹在桌上,吊兒郎當,一抖一抖的。
褚杏開口問她:“不吃晚飯嗎?”
官柔回答:“不急,等會兒。”
褚杏也就沒有說話了,她和官柔本來就沒什麼話說,現在這種氣氛之下,兩個人更是無言,褚杏時不時地看了眼手機,期待著時間趕緊過去。
等了一會兒,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黯淡了下來,不過燈火明亮,與白晝裡無異。
褚杏沒有忍住,還是站起身來,“你叫你朋友過來陪你吧,我去把錢結了,先走了。”
“等等。”官柔陰沉沉地開口,站起身來拉住褚杏,她的力氣大,褚杏掙扎不開,只聽官柔繼續說,“等會兒,兩個小時。”
褚杏看了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六點半,等兩個小時也就是八點半,也還行。
她又坐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有服務生來送東西。
除了些零食之外,就是些白酒啤酒的,褚杏張嘴就想要說喝酒不好,抽菸不好的,可是想了想,這些都是褚志平和周梅要擔心的事情,她多說個什麼勁兒,憑白遭了厭棄。
官柔先是抽了一根菸,這才開了酒瓶自己在那兒喝著。
褚杏有些無聊不自在,就拆了零食吃。
音樂聲音放在耳邊,昏暗的環境下她連官柔的臉都看得不太真切,官柔的酒喝了一瓶又是一瓶,半晌,官柔才開口說:“你和許家生什麼時候分的?”
她正在拿薯片的手一頓,最後縮了回來。
她把手揣在包裡面,手指摩挲在手機光整的螢幕上面。
她回答道:“挺久了,兩個多月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本來還以為自己多少會有些氣憤難過的,可沒想到,在說出這話的時候,腦子裡卻是想著,她和許家生分了多久,和殷品歡就認識了多久。
才兩個多月,卻像是發生了很多事情一樣。
夢幻的不得了。
官柔嗤了一聲,即便是燈光昏暗,她還是能夠感受到官柔的目光忽然陰沉了下來,“垃圾一個,分就分了。”
褚杏沒有再說話了。
官柔還以為是褚杏放不下許家生,周身都散發著一種陰沉沉的氣息。
按理來說,官柔從小就生活在褚志平和周梅溫和的懷抱之中,再怎麼著也不該養成這種可怕的性子,要說陰暗,也該是她陰暗才對啊。
兩個人沒有再多說話,服務生拿進來的酒官柔已經喝得差不多了。
時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這時候官柔起身來出去,不到一會兒就推了一個蛋糕進來。
褚杏:“?”
褚杏一怔,這是個什麼展開?
水果蛋糕上面插著蠟燭,此時蠟燭正亮著,照在官柔那張臉上。
她沒有笑,可是眼底卻是多了些溫和的氣息在。
她推著蛋糕走過來,用腳把門踢來關上,音響裡面放起了生日歌來,褚杏“噌”的一下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官柔到了跟前來,她目光淡淡的,對褚杏說:“生日快樂,吹蠟燭吧。”
褚杏心裡面就像是被地雷炸了一樣,實在是不知道官柔究竟打得是個什麼主意,心裡面慌得很。
猶豫了一下,褚杏還是彎腰下來吹滅了蠟燭。
她溫和出聲:“謝謝,我不愛吃蛋糕,就先走了。”
不管怎麼樣,今天晚上的官柔實在是太不對勁了,讓褚杏後背都是涼涼的,要是平時官柔罵她打她倒也就罷了,可是現在突然好了這麼多,褚杏實在是不覺得有什麼好事情。
她裹了下圍巾就要往外面走,官柔眯了下眼睛,剛剛還沉澱在眼底的幾分溫和徹底不見,取而代之的陰沉。
褚杏穿過她走了兩步,沒有看到官柔的神色。
一股強大的拉力將她拉住,官柔的力氣實在是大的驚人,褚杏瘦弱的身體幾乎不受控制,電光火石之間,官柔已經將她摁在了地上。
官柔身上有著淡淡的菸草味道,混合在酒味來,順著她的氣息而來。
褚杏心裡面一驚,她就知道這一趟準沒什麼好事兒!看現在的樣子,官柔不會是想要打她吧?
她最近都沒有和褚志平聯絡,怎麼就得罪到了官柔?
褚杏怎麼想都想不通。
官柔微微俯身下來,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身上,混著菸草和酒味的氣息落在她的脖頸上面,有些發癢。
她側頭一看,才見到官柔臉上緋紅一片,大概是酒喝多了,有些醉了。
褚杏低聲問:“你、你想做什麼?”
半晌,她感覺到官柔的手在她的腰上捏了一下,她徹底慌了,掙扎著想要推開官柔。
可是官柔死死將她壓著,怎麼都弄不開。
官柔靠在她的脖子邊上,貼著她的耳朵輕笑了一聲:“褚杏,你他媽知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你、你想要我、我什麼?”她吞嚥了一口唾沫。
褚杏更慌了,手指胡亂在手機上按著,憑著置頂頁聊天的位置,她給殷品歡撥了一個影片通話過去。
影片通話的聲音突兀地在生日歌中響起。
官柔眯了下眼睛,咬著牙奪過褚杏的手機來,正巧,影片通話被接了起來。
不過是一瞬,就被官柔給掐斷了。
手機被官柔關了機,直接扔在了地上,她壓在褚杏的身上,聲音嘶啞,眼睛猩紅,她將褚杏的手拉拽到頭頂上禁錮住,陰沉沉地說:“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許家生要你,我就弄死他,別人要你,我也要弄死。”
褚杏:“……”
褚杏越聽越覺得不是滋味,總覺得這不是仇人姐妹之間該彈起的話題,她沒有說話,官柔舔了舔唇繼續說:“剛剛那個女人是誰?你打電話過去的那個女人。”
“官柔你放開我,我給周阿姨打電話,讓她來接你。”
官柔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些,褚杏“嘶”了一聲,手腕上被捏得生疼。
只見官柔傾身而下,咬在她的脖子上,褚杏一個激靈,這個官柔不會是想要吸她的血吧?
很快她就確認不是了。
官柔空出一隻手來,迅速地拉開了她的羽絨服拉鍊,她的裡面穿了一件薄毛衣,官柔從毛衣下面探手進去。
褚杏徹底愣住了。
那隻手遊離在她的身上,最後落在胸前,並且使勁地揉捏著。
褚杏再怎麼樣,也該明白官柔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麼事情了,她雙腿不停地撲打著,試圖掙扎開官柔。
“你放開我!官柔你這個神經病!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官柔猩紅的雙眼瞥過來,舔了下唇,“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我要把你……”她覆在胸上的手使了下勁兒,“關起來,誰也找不到。”
褚杏瞪大了眼睛,發出了這輩子唯一的髒話來:“臥槽!”
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