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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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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快有一分鐘,小花輕輕笑了一下,神態自然得只像是在開玩笑。“那是,我們齊小姐可是把全醫院的護工都給比下去了。既然你自己都這麼說了,那就勞駕再多陪我們一陣子了?”

我趕緊借坡下驢,把話題扯了開去,在心裡暗罵自己亂說話。但不知為什麼,心裡總有點不是滋味,好像比起他剛才半開玩笑地給臺階下,倒寧願他認真追究一下似的。

日期:2012-04-03 22:29

今天不用前情提要了吧,跟上次相隔時間比較短,而且其實上次內容進展不多的。

不過更文前還是先解釋一下,可能這次又有親要質疑小哥說話太多的問題了,我想說小哥的性格確實比較難把握,我有時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把握得失準了,但對於這次更的劇情我認為小哥和齊蓁的交流是有必要的,因為小哥不是鐵石心腸,他雖然因為自己的長生而不願拖累吳邪,可與吳邪的感情其實是非常深厚的,吳邪是他與這個世界唯一的聯絡,再強大的人心裡仍然會有某處柔軟的地方,所以這時候他內心應該是痛的,所以才會讓齊蓁交待一句。

另外,我很喜歡親們的意見,雖然因為眾口難調的關係,並不是每個要求都能滿足,但我還是願意聽到大家的提議的,只是懇請有些親不要衝上來說我蘇,認為小哥說話太多也沒什麼,可是至於說我這樣寫是為了凸顯女主的魅力,讓我不要把齊蓁抬得太高,有小花就知足了,還說覺得這是言情小說什麼的,這些話真的比較傷人。雖然從寫原創女主文的那天起就知道肯定會有人砸,但最近樓主真的挺累的,還是大家彼此多體諒些吧。

日期:2012-04-03 22:30

下午護士推著他們三個去做檢查,小花的夥計趁著得空下館子去了,這些天守在醫院,在吃飯上只能將就。他們本來叫我一起去,我想了想還是說不了,萬一他們回來得比我們早,沒人照顧總不行,但另一個原因也是不知怎麼地,我總隱隱覺得有些不心安。

這麼一來就變成了我和小哥坐在病房裡大眼瞪小眼。我和他實在是說不上幾句話,吳邪在的時候我還敢接個話頭,現在就真是相對無言了。我一邊怨念著如果有個IPAD能切切西瓜多好,一邊捧著小花的手機玩俄羅斯方塊,小哥就坐在牆邊的椅子上,什麼也不幹。說來也很奇怪,他今天竟然沒有到走廊裡發呆。

“我要走了。”

我玩得太入神,幾乎忘記了他在邊上,陡然冒出的一句話嚇得我手一抖,一個Z字形沒轉過來就直接落地,留出一塊空白來。“你要去哪裡?”

沒有回答。我從螢幕上抬起頭來,心裡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樣對視了許久,他輕輕地搖了搖頭:“不知道。”

我站起身來,連暫停都沒按,直接把手機扔到床上。“你想幹什麼?”這話一出口我都覺得自己氣勢弱了,不管他想幹什麼,都不是我能攔得住的。

他並沒有面向我,而是雙手插在口袋裡,半側過臉看著門的方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就無從揣測他到底在想什麼。氣氛沉悶得像大雨前的低氣壓,我的掌心裡開始出汗。

正當我想要再問一次時,他卻忽然開口:“替我向吳邪告別。”

然後,沒有給我任何詢問的機會,他就這樣徑直走了出去。

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他的行為和邏輯已經遠遠超出我的理解範圍了,如果說這個世上真的存在這麼一類人,那他一定是其中唯一的個體。有那麼一會兒,我定定地站著呆若木雞,完全無法去思考任何東西。

直到他已經走到了門邊,我才猛然驚醒,衝上去扳住他的肩膀。“給我站住!”

這時候我是急得口不擇言了,喊完才覺得自己神經大條,這樣還不得把他給惹毛了。我正想著該怎麼補救,他倒並沒有動氣的跡象,只是淡淡地看著我,好像置身事外似的。

“你好歹給我個解釋。”

他盯著我看了幾秒,應該是在考慮要不要回答我。與此同時我也在飛速盤算,如果他執意要走,我豁出去能有多大的可能性攔住他。我當時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說什麼也不能讓他給跑了,否則吳邪回來我怎麼交代啊。

“我留下只會拖累他。”

“怎麼會?別這樣想啊。”我到這時候還是以說理為原則。“你那麼強,怎麼會拖累他?雖然我不清楚你們之間的交情,可我能看出吳邪很在乎你,如果你就這樣不辭而別……”我還想說下去,但一看形勢不對,他根本就沒理我,擺明了是拔腿要走啊。我伸手拉了一下就知道沒可能了,別看他步伐很悠閒,憑我的力氣完全攔不住他。

日期:2012-04-03 22:30

“張起靈!”眼看他要走,我急得乾脆豁了出去,整個人往前一撲就吊在了他腰上,腳下死死地抵住門框。“***的發什麼瘋!你知道吳邪為了找你差點死在那個鬼地方嗎?你倒好,說走就走了?”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不知道是不是背光產生的錯覺,他的眼睛裡除了冷漠,竟然第一次出現了無奈,甚至夾雜著幾分悲傷的神情。

我一邊四處張望著期望能找個幫手,一邊繼續死皮賴臉地拽著他不放,真要做潑婦也只能做一回了。“你有什麼事好歹等吳邪回來了再說,你就這樣走了難道你可以心安嗎?他等了你十年,十年啊張起靈!”

走廊的盡頭出現了一個護士,應該是被我的叫聲引來的,我正在慶幸終於來了個人,張起靈卻忽然俯下身來。在我還沒弄明白他想做什麼之前,我只覺得脖子後面第二節頸椎骨的位置被猛地一按,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暈了多久,我聽到四周似乎有人講話,還沒睜開眼,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完了,還是把那混蛋給放走了,這讓我怎麼有臉見吳邪。但再沒臉也總得醒,我硬著頭皮睜眼,看見的卻是那小哥好端端地坐在吳邪床邊。

怎麼回事?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一屋子的人。難道剛才的事都是我做夢夢見的?

“喲,小姑娘醒了?”阿川,也就是領頭的那個夥計,笑著看了小哥一眼。“你下手可真夠重的啊,這一覺可睡了九個多鐘頭了。”

之前還那麼毅然決然要走的那個人,此刻竟然老老實實地坐著,低著頭,雙手垂在膝上。吳邪躺在床上斜眼看他,不鹹不淡地哼了一聲。

這是怎麼的?我摸不著頭腦,又不敢當著面問,只得過會兒找了個理由把阿川叫到外面去。他一聽就樂了。

“你是不知道,當時他暗算了你就往外跑,護士也沒攔住他,哪知道眼看要跑到電梯口的時候,正巧吳邪他們被推回來了。”他笑著咳了一聲,“好傢伙,吳邪那是跳起來就往上撲啊,針管什麼的扯得滿地都是,旁邊的人可都是結結實實地嚇著了。”

有這種事?這真是……讓人怎麼說好。我啼笑皆非地和他兩廂對望著搖頭,看來關鍵時刻還是吳邪最管用,不過好笑之餘也忍不住感嘆,這是種什麼樣的力量啊,竟能讓一個全身骨折多處還插滿針管的人這樣不管不顧地撲過去,天知道是有多疼。

“不對啊,你們不是打牙祭去了嗎,怎麼知道這些?”

“想不知道也不成啊,現在小三爺的英雄事蹟半個醫院都傳遍了。”阿川邊笑邊往房間門口覷了一眼。“對了,剛才醫生來過,說星期五就能出院了。”

“啊,出院了?”我條件反射地重複了一遍,心裡忽然有點說不清的感覺。出院了,就是大家該散了吧?共同出生入死過的人,最終還是要散了吧。

日期:2012-04-04 23:23

我們是在醫院告的別,他們三個還打著石膏,不方便送我,阿川送我去機場。來的時候滿以為能速戰速決,本就沒帶多少行李,臨走倒也方便。我把在鬥里弄得一身泥濘破破爛爛的衣服塞進登山包的最底層,穿是沒法穿了,就當留個紀念吧。

“那什麼,後會有期吧,大妹子。”胖子把菸屁股掐了,扔進菸灰缸裡。但誰都知道這只是句套話,事已經辦完了,我和他們之間,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

吳邪望著我笑了笑,修長的手指敲著輪椅的扶手:“過幾天我給你辦張銀行卡,寄到你家,收到以後給我個電話,我會打兩百萬進去。”

“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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