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背唐詩宋詞”他說這話像個小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腦子不太好,反而讓他看起來更純真。
“那背個來聽聽”我這時也是潛意識裡把他當成病人和孩子,說話總是逗他的語氣。
於是他就背起來:晚妝初過,沉檀輕注些兒個。向人微露丁香顆,一曲清歌,暫引櫻桃破。羅袖裛殘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繡床斜憑嬌無那,爛嚼紅茸,笑向檀郎唾。
聽完我直接傻在那裡,這是我都背不出全篇的李煜的一斛珠,就連我寫這文章的時候還需要去查閱,他那會兒就那樣順暢無礙的背了出來。
他似乎猜到此舉一定會震驚死我,站在那裡抱著胳膊笑眯眯的等我誇獎。“李煜的詞你也會背?我都背不全哪,你太厲害了。”我看看康珠,康珠也驚訝的很。在這藏區的農家小院裡居然有如此美麗優雅的心靈,我對他又激賞又惋惜。
“你懂什麼意思嗎?”康珠問他。
他抱來一堆馬料餵馬,說:“就是男孩女孩在談戀愛,互相吐吐沫,喝酒唱歌鬧著玩。”
言簡意賅,別有新趣,這種解釋課堂上老師也未必總結的出來。我和康珠都說他是個人才,他說自己也覺得自己是個人才,只是從來沒人相信。
果然,有人立刻出來證明他的話,巴登雙手插兜走過來不容分說就打了他腦袋一巴掌,說:“你又在不說人話呢,說的什麼啊,漢話不是漢話,藏話不是藏話,你能不能把你這頭髮染回來啊,黃不拉幾的像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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