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四目相對，說，沒有。一個嫖客不該對一個妓女產生感情的。他一皺眉，動作變得很粗暴。我咬著牙，忍著痛，不吭聲。他怒吼道，你叫啊，你倒是給我叫啊。我不出聲。

他從我身體裡面出來，小腹上，一股熱熱的液體。我拆開放在枕邊的溼巾，抹去小腹上面的那些液體。起身，走進廁所，開啟龍頭，沖洗掉身上殘留的液體。

低著頭，赤腳走出來。他躺在床上。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倔強，不要對我那麼冷漠？他看著我，眼裡面有一點絕望。我抬起頭，對著他笑笑。走到床邊，掀起被子，躺下。背對著他，問他，晚上還要麼？還是明天早上？他抱著我說，你別這樣，我很心疼。我重複了一遍問題，你還要麼？他沉默。還要麼？我再次問道。不要了。他低聲回答。你睡吧。他嘆了口氣。

他抱著我，一整夜。那一夜，我睡得很安穩。但是第二天早上，依舊是醒得很早。

我輕輕掰開他的手，溜下床。走進廁所，刷牙洗臉。出來的時候，他已經醒了，斜靠在床上。你為什麼要做這個？是不是缺錢花？我穿衣服的手突然就僵住了。轉頭看著他，問，是不是你覺得，做妓女都是缺錢？他不響。我不是為了錢，是因為一個男人。我轉過頭，繼續穿衣服。為了一個男人？他疑惑的問。我拎起包，對他說，不要對我的事情那麼好奇。說罷就要走。他喊住我，你不和我道別麼？一句再見都沒有麼？我折回身去，走到床邊，吻了他的臉頰。他抱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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