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又死了一地。

“Waiter！給我來杯酒！”木木奪過我手中的抹布擦去了他臉上的咖啡。

我作為夥計就給他開了瓶威士忌，道：“380一瓶，請先付錢先生！”

木木開始喝酒了。

顧曉月鼓了鼓掌，道：“啊，我們的酒吧這才算是真正開張了！不喝酒還叫什麼酒吧！來！”她又取來兩瓶。

小土和蘇嵐停了下來，肖老闆和蕭詩也停了下來，除了肖老闆兒子，我們人手一隻酒杯，盛滿酒。

顧曉月：“為綠芽乾杯！為理想幹杯！”

我們一飲而盡。

“來，再滿上……”

水火：“誒？蕭詩，不如你給大家唱個歌吧！”

蕭詩指了指肖老闆，回覆水火：“我現在跟他簽約了，唱歌要收費的！”

肖老闆雙手捂臉，擺擺手道：“唱吧，唱吧，他們付錢，回頭給你發分紅。”

酒吧中間有個小舞池，楊光給這裡配了一套很霸氣的音響，本來是打算以後要上一些廉價的校園歌手、爵士樂隊什麼的……

蕭詩拿起麥，挨個看了我們一遍，露出淺淺的笑容，她輕輕啟口，哼唱起來……直到現在，我都覺得那天晚上的歌聲是我一生中聽到的最美的歌聲……她沒唱爵士，也沒有選伴奏，她只是對著麥，輕輕地，輕輕地唱了首老歌《Angel》。

“In the arms of the angel

Fly away from here

From this dark, cold hotel ro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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