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奸笑道：“她天天在這裡唱歌，白天唱，晚上唱的，我每天都從這裡經過，就老是看到她。剛開始我還以為她是附近的住戶或者學生，後來我發現有些不對勁，我就跟她聊天，發現她腦子有問題，她問我能不能幫她出唱片，你說是不是有病，我看她長得漂亮，我靈機一動就想到了你，我就告訴她說，能！”

胖子：“哦……貨是好貨，就是怕發起病來不好收拾啊，以前也有人弄來一個類似的，幹了頭幾個月都好好的，生意很好，後來有次發病把客人的JJ差點咬掉……”

瘦子：“熊哥，這可是上等貨，不要太可惜了，你們肯定有調教的辦法。”

胖子：“嗯，這個險值得冒，回頭跟老闆商量下，乾脆就原汁原味，直接上一個新主題，就叫精神病醫院系列，看看有沒有喜歡幹精神病女人的變態客戶。”

瘦子：“肯定有好這一口的。這年頭競爭激烈，大家都想嘗新鮮，你們想把利潤幹上去，就得想辦法！就得有新花樣！”

胖子：“嗯，好，我要了，給你三萬！”

瘦子：“五萬！”

胖子：“四萬！”

瘦子：“好吧，便宜你了，真的，這姿色還他.媽會唱歌，等她紅了後，一千一次，一天按五次算，一天五千，一個月十五萬，而且傻子有傻子的好處，她不會累，不會疼，甚至不會餓，你們只要好好看著別讓她跑了就行了，還有啊，傻子不會索要提成、分紅之類的，你只要像哄小孩一樣永遠哄騙著她就行了，她不是要專輯嗎，就說先接客，一個月後就給她出，一個月後再說一個月後……這是塊油田，就看你們怎麼開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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