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看！”

老闆娘：“一片枯樹葉。”

我：“對了，一片枯樹葉……”

老闆娘將樹葉扔到桌子上，又喝了口咖啡，“怎麼，接下來要吟詩啊還是什麼的，你們這些小青年除了這些小聰明、小把戲還會什麼……”

“別把我想得那麼邪惡，那麼爛俗，我是個紳士，紳士懂麼？”

“呃……紳士，好吧，你到底想說什麼？”

老闆娘端起咖啡杯，啜了一口，含在口裡，正在她準備往下咕咚的時候……

“有個姑娘，他男朋友被撞死了……”我說。

“噗——”老闆娘口中的咖啡全部噴在我臉上，我的臉變成了古天樂那種古銅色。

我拿起紙巾不慌不忙地擦掉臉上的咖啡，非常淡定，從容，我說過我是個紳士。

“你到底想說什麼……”老闆娘被我弄得有些懵。我理解，我從枯樹葉瞬間轉移到車禍……要是你被我這麼搞，你也懵。

這就是我與人談判的方式，一上來就來點狠的，讓對方不用熱身就直接進入狀態，接下來，他會感興趣的，所以我預料到她會把咖啡噴到我臉上……只是我被人噴來噴去，習慣了，擦臉這個動作也就不慌不忙，淡定，從容了……你們剛才已經見識過了，老闆娘也沒讓我失望。

我把楊喜悅被撞飛，董琪琪悲傷地垮掉的事情告訴了老闆娘，然後補充說：“楊喜悅出事那天，我就在現場，蹲在那裡。”

老闆娘：“蹲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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