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2-18 08:55:00

五

“你說的這個女子到底是誰？”小陳問道。

“我也不知道，”李落淚說，“當時我迷迷糊糊，感覺一切像是在夢中，但那個女子的面容又是如此真切，甚至連她脖子上的一塊胎記，我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

“你說的這個人，就是二樓的遇害者杜芬芳。我們把屍情公佈出來後，你應該看見過照片，並且在腦海中留下了較深印象，所以才會有如此真切的夢境。”老畢吸了口煙說，“後來的情況如何？請你接著講下去。”

“她硬要往我屋裡衝，我因為擔心有人看到說不清楚，所以擋在門口不讓她進來。這時她生氣了，張開嘴狠狠咬了我一口。‘啊！’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手臂那裡傳來，我大叫一聲，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渾身上下大汗淋漓。”

日期：2014-02-18 08:56:00

“你描述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夢而已，”老畢說，“置身於目前的這種環境之中，晚上做這種夢並不奇怪。”

“如果只是單純的一場夢，我就不會感到後怕了。”李落淚哆嗦著說，“當時夢醒之後，我感到手臂那裡十分疼痛，拉亮燈一看，果然發現右手臂上有一個暗紅色的牙印。我大吃一驚，趕緊爬起身來，顫抖著走到客廳裡，這一看不打緊，我一下被巨大的恐懼感擊倒了。”

“你看到客廳的門是開著的，對嗎？”老畢不動聲色，“你所經歷的一切，虛虛實實，亦真亦幻，讓你懷疑一切不是在夢中，而是現實世界裡真的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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