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謝謝？”莫凱禁不住笑了出來：“我完全是按照他的計劃行動，我沒有幫忙，頂多是協助，要裝成一個死人，嘖嘖，完全不是我想的那回事。”

“哈哈哈……”零大笑起來，“裝死人也要技術高，否則搞不好真的成死人了，哈哈哈。”

讓零笑了一陣，莫凱才嘆了口氣緩緩的說道：“其實，他能為了朋友用自己的生命作賭注，我覺得這個孩子……”莫凱不知道怎樣才能把心裡的想法說出，沉默了一下，聳聳沒說下去。

“很特別的孩子吧。”零替他說道。

“嗯，可能是。”莫凱回答說。

兩人相視笑了一下，找不到聊下去的話題，占卜店裡又變得很安靜。

泡著花瓣的熱水冒著白色蒸汽，揮發出來的陣陣花香讓人感到舒緩清新，占卜店是一個遠離煩囂的好地方，把門關上，隔絕了外界，在這裡是自由的，安全的。

沉默了一陣，莫凱似乎掙扎了很久，下定決心似的鼓起勇氣看著零的雙眼，說道：“這一次不算，我還是欠你兩次。”

“……”

見零不吭聲，莫凱解釋說：“我真的沒幫上什麼忙，所以這一次不算……”

“不，你是幫了大忙。”零說著站起來，走到了窗邊背對著莫凱，似乎不希望她看到自己臉上的神情。

“下次你把我救出來之時，便是我兩恩怨瞭解之日。”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

說這話的時候，零的眼神有點淡淡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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