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們的目瞪口呆相比,表叔已經很輕車熟路,從門口的衣架上摘下一捆繩子,我們也上去幫忙,伊萬按住兩腿,我抓著他兩隻手,驢哥怕小君咬到自己舌頭,就按癲癇的處理方法,衝到洗手間抽了條毛巾捲成一團,右手去扳小君的嘴想把毛巾塞進去。
被按住手腳的小君此刻已經完全神智不清,根本不認識我們,見有隻手伸向自己面部,飛快的側頭張嘴狠狠就咬了下去,哪裡還像個人,分明是野獸才有的表情。
小君本來就很瘦小,又圍著三個大男人,驢哥被伊萬的寬肩膀給擋了一下視線,再看到的時候已經縮手不及,眼看就要被結結實實咬上這麼一口。
這時一直閒在旁邊的酒鬼有了動作,反手一轉腕就抽出了軍刺,但他沒把軍刺從鞘裡拔出來,而是連鞘一起向前一刺,很輕巧的塞到了小君的上下齒之間,小君一合嘴就牢牢咬住。酒鬼的軍刺刀鞘是硬木外面包裹著黑色橡膠,在刀不出鞘的情況下可以當短棍用,再加上他這一刺很有技巧,即沒傷到小君,又替驢哥解了圍,要不是雙手都忙著,我真應該給他豎一下大拇指以示佩服。
我們這邊手腳按牢,牙關捏緊,桃桃的表叔就開始捆,最後又塞上毛巾,把兀自動個不停的小君抬回他自己房間。
一進屋我又是一愣,小君發病時的樣子已經很奇怪了,但此刻我眼前這屋子裡,簡直是怪上加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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