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眼看著那山壁不算太遠，但走起來也有一里多路，走到那片山壁底下。那果然是個洞口，洞口圓圓的，一人多高，但奇特的是這洞口離地也有一人多高，而且山壁光滑，一般人根本上不去，祈雨瞥眼看了看蘇芳春，蘇芳春冷哼一聲，提著祈雨，縱身一躍，竄入洞中。

剛進洞口，祈雨就忙著整理自己近乎溼透的衣服，但正擠著衣服上的水，祈雨卻卻盯著蘇芳春的臉，又愣了。

“我的臉到底怎麼了？你怎麼又這麼看我？”蘇芳春奇道。

祈雨終於忍耐不住，道：“你的臉，好像要化掉了！”

這話說得雖有些沒頭沒腦，但若你看到蘇芳春的臉，你也會這麼說。蘇芳春的臉上已經斑駁的留下一些粉白狀的液體，好多地方也呈現一種泡漲了了狀態。

蘇芳春摸了摸自己的臉，嘆了口氣，從懷裡取出一塊手帕和一個小瓶子，隨即把小瓶子開啟，朝手帕上倒了些透明的液體，然後背過身去，用手帕拭臉。良久，蘇芳春才轉過身來，他臉上的異狀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蘇芳春好像一瞬間老了十幾歲。

蘇芳春原本的的樣子，肌膚嫩白光滑，紅潤耀眼，怎麼看都是雙十年華的少女模樣。但現在的蘇芳春，膚色明顯泛黃黯淡，額頭和眼角也爬上了許多皺紋，雖然仍舊有幾分姿色，但仍舊難掩年華遲暮，垂垂老矣。

祈雨驚訝地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搞不懂眼前的人如何像變戲法一樣把自己的臉變來變去，蘇芳春看到祈雨的樣子，道：“我今年已經四十五歲，本來就該這般模樣，有何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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