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雅給輝玲的一千萬元存款,言明用來還清了幾百萬元債務,還餘下幾百萬元。他想,苦了十年,一無所獲,就看看再說吧!
一天,吃過午飯後,言明來到公園一個朋友那裡玩。那個朋友叫曹華,是經營歌廳的。他對曹華說起了哲雅的事,令曹華大吃一驚。
他說:“啊,會飛?不可思議!”曹華似乎想起了一件事,問道:“你這位恩人在哪裡?”
“我連面都沒見過!不知道他在哪裡。”
曹華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也遇到了一個怪人。”
“哦?”言明看著曹華。
“是這樣的,一個月前,我自嘆生意清淡,難以混下去了,一個拾垃圾的老頭對我說,別急,從下個月開始,你要走運了。結果,真如他所說,這個月的生意很好,賺了三十萬多,你看怪不怪!”
“這個老頭在哪裡?你原來認識他嗎?”
“不認識,一個月前他在我的歌廳後面撿垃圾,恰巧被我碰上,他主動搭我說話,我見他雖然是個拾荒者,到也乾淨精緻,便留他在歌廳打掃衛生,就這樣認識的。後來他住在我這裡。這個人的確神奇,他能告訴我第二天賺多少錢,我不再叫他打掃衛生,求著他住我這,嘿嘿。”
“啊?我想見他,帶我去?”言明一臉驚訝請求曹華。
曹華馬上搖手笑道:“暫時不行啊,他不准我對別人說起他的事,今天要不是你提起那個什麼哲雅會飛的事,我還不會講呢!”
“這樣呀!那他這麼整天的在房子裡幹嘛?”
“那也不是。他白天不出門,到晚上就不見了。他說他在我這兒等他師父,稱我是個實在人,就順便幫我一把。”
“你的生意全是他帶來的嗎?”
“不知道,反正他住在我這裡,我的生意就好起來了,我希望他一輩子不走。”
言明說:“會飛的人,會預測的人,就這麼突然在我們面前出現了,只怕不平常的事情要來了,而且與我們相關,我們得做好準備,”他頓了頓,接著問道:“這個怪人等他師父做什麼嗎?”
“他說有人跑到龍城來了,是他的對頭,他對付不了,所以打扮成拾荒者,悄悄地監視他們,等他師父來了再說。”
“他師父怎麼知道他住在這兒?”
“他說過,他們傳遞資訊的方法很特殊,我們無法理解,”曹華接著說道,“我去叫服務員拿幾瓶酒來,喝兩杯再說!”說完,曹華就喊服務員去拿啤酒。
曹華年僅三十,西裝革履,一表人才,這幾年的情況也不好,虧了不少錢。言明與他年齡相當,性情相投,彼此來往甚密。
一會兒,那個去拿啤酒的服務員慌慌張張地跑來對曹華說:“曹老闆,有人鬧事!”
“我去看一下。”曹華起身對言明說。
“好的。”言明應道。
曹華匆匆來到前面歌廳。
一進歌廳,就看到一個長滿絡腮鬍子的大塊頭男人兇狠地對收銀臺小姐說:“老子簽單是看得起你們,再羅嗦,我就走了!”
曹華走近一看,原來是龍城市近幾年來未露過面的所謂的黑道頭目,名叫楊景,人稱“毒爺”。曹華心想,現在打黑很厲害,楊景怎麼還敢亂來?他快步走到楊景面前笑道:“楊哥,好久不見,幹嗎發這麼大的火?”
“這個店子你開的?我簽單!”楊景歪頭瞪眼說道。
“楊哥,對不起,我們不簽單,請多關照!”曹華不卑不亢地說。
“放屁!你現在是狗戴帽子人一樣!不同意籤,老子就走了!”說畢,楊景帶著幾個人就往外走。
曹華上前攔住他正色說道:“楊哥,現在不是從前,你該收著點!今天你必須付帳!”
“喲嗬,不錯!松鼠,你教他怎樣做人!”
外號叫松鼠的小個子立即一把抓住曹華住邊上一摔。
曹華沒想到這小個子有這麼大的勁,竟將他摔出幾尺遠,碰翻了一張茶几。
曹華氣急敗壞地在地上叫道:“彭衛,攔住他!”
彭衛是曹華請的保安,曾經在武術隊訓練過幾年,因鬥毆除名。
彭衛聽曹華叫他,一個箭步衝到松鼠面前,飛起一腳將松鼠踢出歌廳,正好撞在楊景背上,楊景向前一栽,撲倒在地。
“他媽的,竟然敢還手?”楊景迅速爬起來對另外一名外號叫“蠻牛”的說:“蠻牛,你去幫忙!”
蠻牛真象一條牛,武高武大,一看就知道是個很有力氣的人。他返身走到歌廳門口對彭衛說:“你這小子敢動手打人?”
“哼!”
“哼什麼?想死啦?”說畢,蠻牛對著彭衛就是一拳。
彭衛舉手一格,竟將這條蠻牛震退兩步。別小看彭衛,個頭雖是中等,卻也曾在武術比賽得過散打第六,有幾分真本事。
楊景一看情況不對,連忙掏出手機,按了幾個數字,就聽他說道:“劉哥,有個小子,不知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我們完全不是對手,您來看看吧!”
楊景打完電話僅十分鐘,便見一個精悍的中年漢子走向歌廳門口。
楊景一見。連忙迎上去說:“劉哥,您來啦?”
“是誰?”名叫劉哥的人冷聲問道。
“是他!”松鼠手指彭衛說道。
劉哥朝彭衛看一眼說道:“小子,去叫張振湘出來!”
彭衛莫明其妙道:“什麼張振湘?”
“什麼?你不知道?好,你給我躺下,我就不相信他不出來!”說畢,即朝彭衛一指。只聽彭衛一聲悶哼,便栽倒在地。
曹華一見大慌,對服務員叫道:“快,打電話叫警察!”
“都不許動!誰動我就要誰倒下!”劉哥對曹華說:“老闆,與你們無關,你去把住在你們這裡的那個老頭子找來,就說有個姓劉的找他來了!”
“不必了!劉一鳴,我在這裡!”突然,門口出現一個五十開外的老頭,顯得精緻幹練。
“張振湘,躲什麼,我師父等著你呢!”劉一鳴說道。
原來那個老頭子叫做張振湘,只聽他對劉一鳴說:“你竟敢在這裡傷人?”說畢,他緩緩走到了劉一鳴面前。
劉一鳴冷笑道:“有什麼不敢?難道我會怕你?”不過從眼神上還是明顯看出他對劉一鳴有幾分畏懼。
張振湘道:“那就試試吧!”說畢,兩人同時伸出右手,握在一起,片刻之後,劉一鳴說道:“張兄,不必再試,我認輸了!”
“回去對你師父說,明晚八點我在森林公園東臺山頂等他!”張振湘道。
“好!”劉一鳴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