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虎在莊子上只歇息了兩天,手上的凍瘡破損了的地方才剛剛結痂,便又匆匆離去了。公孫長明在大醉了一天,又沉默了一天之後,在屠虎離開莊子的那一天,他也前來告辭。
“先生緣何要如此匆匆離去啊?”李澤倒是有些不捨起來,公孫長明的確是一個學識淵博,而且深通時務之人,與他的交流,極大地補足了李澤閉門造車的短板,讓他對這個世界有了一個更深刻的認知,實際上,這個世界,與他的認知雖然大同小異,但就是這些小異,或者對於現在的李澤沒有什麼影響,但以後可就說不準了。有些大事,往往就是敗在一些完全不起眼的小事之上,一艘可以在海上橫行無忌的大船,往往會因為一顆看起來無關緊要的鉚釘而傾覆的事情,並不是沒有發生過。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有些憔悴的公孫長明拱了拱手:“在莊子上叼擾了幾個月,著實麻煩了。與小友的交流,也讓我這老朽對很多事情有了新的認知和體會,我這便走了,以後有緣再見吧!”
“先生是不打算認我這個弟子了嗎?”李澤苦笑著道。
“不是不認你,而是不敢當你的老師,如果說起掉書袋,寫文章,作詞賦,那我當你的老師那是綽綽有餘,但其它的……”公孫長明搖了搖頭:“小友啊,你當真甘心就這樣埋沒了自己嗎?”
“先生是要去鎮州嗎?”李澤換了一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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