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辦？回去的時候就說都殺了就好了。反正那臭小子估計也不敢再回來了吧。”那個帶頭的哈哈一笑，也沒當回事。

不過又得請這幾個吃一頓了，要不說不過去。於是他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招呼這幾個回去了。

……再次恢復記憶是兩天後的下午。

薩科從房間裡的床上爬起來，腦子裡一片片的空白，與混亂。

哥哥死了。為了救自己。

一想起來頭就痛得不行，劇痛無比，撕心裂肺的疼。

“嗚嗚……”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門“吱呀”一聲的打開了。進來的是馬戲團團長。

“你醒了。”馬戲團團長坐到他的床頭邊，“……有什麼話要問的嗎？”

薩科點點頭，“我哥哥現在怎麼樣了？”

“……”團長的喉嚨噎住了，過了一小會，才回答說，“你哥哥的葬禮，我們已經都幫忙辦好了。他是個英雄。所以我們給他舉行了海葬。（有些地方的習俗是，人在海上死了，拿布包裹好了，放在木筏上，隨海流漂流去）”

“哦。”薩科的眼神依舊空洞。

“……我也不問你那麼多了。相信你也不想說。”團長繼續自顧自的說著，“那麼你有想過嗎？你以後沒了你哥哥，你要做什麼？”

“我？”薩科搖搖頭，“不知道。”

已經很明顯能看出來他的身上有著濃郁的死氣了，彷彿已經有半隻腳隨他哥哥而去了。

“哎……”事到如今，團長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於是他拍拍薩科的肩膀，“好好休息吧，再過兩個月左右，就能靠岸了，這船速度很快，到那邊了，或者你想好了，再告訴我，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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