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我肚子疼。”
“吃點藥,家裡還有。”
“不吃了,睡會兒就好了。”
我關了燈,用被子捂著頭,伴著雨的淅淅瀝瀝的節奏,靜靜抽噎,我聽到自己的心碎裂成片,聲聲刺耳。我披上外套,走上陽臺久久佇立,任由深深的夜將我掩埋,冰冷的斜飛在我臉上、身上,和心上。我回到屋子,寫下一首《雨夜》。
伸出手
讓簷上刺骨的水溼潤到底
有種涼涼的感覺
有種冰冰的味道
透過黑暗的眼睛
我窺探到夜寂寥
夜透過我的心
窺探到我的憂傷
藍蓮花已悄然墜落
臘梅最無情
依舊繁華它的繁華
芬芳它的芬芳
雨一直下到中午,媽已經回來了,她在一個微型鄉鎮企業上班。
“怎麼還睡呢?”她摸著我的額頭,“哦,好燙,發燒了。快起來,趕緊去看醫生。”
我的頭沉重極了,眼前的一切都著了悽迷的顏色。隨便套上一件廉價棉衣,蹣跚地走出去。石梯上的青苔沾了水,滑得很,我險些摔倒。我頹軟地跌坐在赤腳醫生的診所,他替我量了量體溫故作深沉:“燒得很厲害,三十九度!”
我躺了兩天,一直在打吊針。腦子裡總想著萍兒,就如水裡的魚,漫無邊際地游來游去,怎麼都控制不住。我恨她,為什麼現在的她會是這個樣子?和田時候那個單純可愛的姑娘到哪兒去了?那時我們是多麼相愛,多麼幸福,為什麼轉眼之間竟成了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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