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看著那人皮帳篷燒成一攤灰燼,最後,被草原上的風一掃,連那一堆灰燼都消失不見。
我看了看薩滿,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是淚流滿面。
我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道:“這樣對他們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依靠仇恨存活在世上,想想都可怕,好了,咱們先走吧!”
我揹著趕屍匠,薩滿用那唯一好的胳膊攬著癩皮狗,先是回到了薩滿的那個小木屋裡面,陳捷自己找了一個木板,固定起胳膊,然後帶著我在村子裡某一個犄角旮旯中找到一輛破馬車,套上馬,趕著馬車來到自己的木屋前。
那圈養的羊已衝出了柵欄,那囚禁的馬也沒了韁繩,從此後,草原茫茫,天地任它們馳騁。
他收拾了一下,幾乎將自己那瓶瓶罐罐都帶上了,然後將趕屍匠和癩皮狗塞到馬車車廂裡,跟我坐在前面,兩人一左一右坐在馬車旁邊,揮著鞭子,在空中打了一個響鞭,薩滿喊了句:“駕!”
那匹棗紅色的馬嘶叫一聲,甩了甩自己像是辮子般的尾巴,得得的跑了起來。那輛破馬車吱吱呀呀,帶起一滴的煙塵,衝著那微微亮起曙光的東方衝去,最難熬的夜晚已經挺了過去,黎明,就在前方。
………………
其實我們那次走的時候感覺這茫茫草原實在大,但是駕著馬車,有薩滿指路,從陰山到包頭其實很近,陰山其實是橫穿包頭市,我們也算是走了狗屎運,機緣巧合下竟然能找到那個村子,進而找到殘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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