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嘟囔了一句。“這人看上去有點怪,怎麼突然就搬到咱們這邊住了。”
陳振漫不經心地說道:“大概心裡有問題吧?你平時躲著點就是了,也不用太擔心,反正我總是在你身邊的。”
說完就把安雪抱在懷裡了,安雪雖然有點臉熱,卻到底沒有推開他。兩人就這樣摟著,出電梯回家。
原本商量著,是下週二陳振在正式搬過來住。
可是,吃完晚飯,收拾好廚房,陳振卻突然說道:“不然,我今天就搬過來住吧?”
坐在沙發上,正在吃水果看電視的安雪,聽了這話差點被桔子噎住。緩了一會兒,才故作鎮定地說:“也好呀,反正房間也收拾好了,床也已經到家了。你什麼時候搬過來都可以。”
於是,陳振二話不說,就上樓把洗漱用具和換洗的衣服都拿過來了。
兩人就這樣急匆匆地住在一起了。
那天晚上,他們雖然像往常一樣,靠在一起看電視,可安雪卻覺得有點緊張,又多了些許的期待。
可惜,一到晚上十點,陳振就催她去洗澡了。洗完澡自然是各自回去睡了。
結果,一晚上,他們並沒有發生什麼值得期待的事情。
一直到臨睡前,安雪還忍不住抱著膝蓋想,男朋友就在那堵牆的後面。不管怎麼說,他們又離近了許多。然後,就安心地睡了。
另一邊,陳振卻睡不著,想著姓付的到底是個什麼來頭?難道真是安雪那個高中同學麼?
他連夜又給經紀人打電話,叫他找個私人偵探。
*
第二天早上,雖然兩人開始同居一室,卻相處的很和諧,並沒有出現什麼不方便的地方。
陳振仍是帶著安雪去晨跑,然後兩人一起吃早完飯,又把安雪送過去上班了。
上午運動,收拾東西。直到中午11點左右,陳振出去買食材,準備做午飯。
下樓的時候,剛好遇見了付辰皓。一時間,兩人之間劍拔弩張。
甚至都沒有乘坐電梯,就不約而同地走到了樓梯間裡。
此時,樓梯間裡一個人都沒有,儼然就變成了一個小型格鬥場。
付辰皓的臉都氣白了,狠狠地瞪著陳振,就好像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陳振還沒開口,他就搶先罵道:“你也太卑鄙了吧。我一搬過來,你馬上就搬進安雪家裡去住了。你到底安得是什麼心,安雪的名聲都被你破壞了。你不知道她最在乎那些麼?”
陳振聽了這話,差點被氣笑了。“我跟我女朋友將來會結婚,先同居又怎麼了?這事也用不著你批准吧?你又算個什麼玩意?”
付辰皓卻說:“你若是普通的正常人,我決不會插手,甚至不會出現在安雪面前。
可你是什麼樣的人,有幾斤幾兩你自己不清楚麼。幹嘛非要去招惹安雪呢?她是個正經的好女人,玩不起你們圈子裡的遊戲。要滿足你那些骯髒的慾望,你不會找別人去。”
陳振聽了他的話,頓時也生氣了。
“我們怎麼著,管你毛事?爺願意。”
他沒想到這個姓付的傻貨,居然還摸了他的底。
付辰皓這時也不怕他了,又繼續說道:“你從小就沒有健全的家庭關係。到了國外,就開始受到你繼父的家庭|暴|力,為了自保,你捅死了你的繼父。很幸運,你沒有受到懲罰。
可實際上,你卻兇殘成性,多次打架鬧事,造成別人傷殘。後來,成了拳手你才慢慢洗白。
可惜,再怎麼洗白也沒用,你根本就是隻不受束縛的野獸。這些事情安雪知道麼?你根本就是在欺騙她的感情吧?”
陳振氣得臉都紅了,一時間,只想抓住付辰皓的脖領,讓他付出代價。
這時,突然有人走進了樓梯間,開口說道:“知道,這些我全部都知道,那又怎麼了?”
安雪說著,就走過去,硬生生擋在陳振面前,看著付辰皓的眼睛,冷冷地說道:“我說我全部都知道,並且也都接受了。然後,還是決定跟陳振在一起。
我們□□,將來會結婚,而且,還會生幾個可愛的孩子,組成一個美滿的家庭。
童年不幸福又不是我們的錯?那又怎麼了?難道我們不能從陰影中走出來,再自己努力建立一個美好的家庭麼?
誰給你的權利,對我們的生活指手畫腳?你又憑什麼斷定,我們兩個在一起,就一定不能比任何人都幸福?”
“……”此時的付辰皓完全驚呆了。
他沒想到,安雪會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並且像頭母獅一樣,護著那個冷血的惡魔。
此時,他心裡痛苦又悲傷。想要試圖解釋,卻又怕自己所說的話又會傷了安雪的心。
一時間,付辰皓竟不知說什麼好。
卻又不得不繼續聽安雪說道:“付先生,我不管你到底是誰?也不管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讓你覺得你有資格可以插手我的生活。
我只想請你離我男朋友遠一點,別再繼續騷|擾我們。否則的話,我會報警。我相信民警一定會保證我們這些合法公民的人身安全。”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男配就是炮灰,不解釋~昨天下午網線突然斷了,晚上才好,今天是我想多寫一些。結果從早上寫到現在。
☆、第 46 章
46
付辰皓被安雪罵得臉一陣青一陣白的。他硬著頭皮看向安雪, 試圖想解釋什麼。
可安雪卻始終都冷冷淡淡地看著他, 完全就像在看一個讓人反感的陌生人。甚至還帶著些許的敵意。
付辰皓早就知道, 安雪已經不認識他了。可到了現在, 他卻仍是被這樣的眼神傷害到了。
他心裡其實明白,所有的人在安雪眼裡都是平等的。不管那人再怎麼差勁, 再怎麼是個垃圾或者社會敗類, 安雪都會以平常心看待那人。
她就是這樣的善良, 所以才會給那個怪物可乘之機。
可笑的是,所有人都有機會, 獨獨他卻沒有。他甚至沒有資格像現在這樣,理直氣壯地出現在她面前。
想到那荒繆的過去,想到他少年時代做得那件不可饒恕的事。
付辰皓品味著只有他一個人明白的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