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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房內的燭火跳動地十分歡快,一如黃清此時的心情。
看著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自郭羽身上脫落,她嘴角的笑意越發濃郁。
雖說也不是沒見過某人赤裸的樣子,但那終究不能同日而語。
畢竟,相較於她在某人昏迷的狀態下動手,讓郭大將軍自己來脫顯然更有趣。
尤其是那滿心不願卻又因著生活所迫而不得不做的委屈表情,著實讓人慾罷不能。
良久,見郭羽脫得已是僅剩下一條褻褲,黃清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滿是蠱惑意味地說道:“加油呀,脫衣服的郭大將軍!下一句便是重點,脫了就能知道了。”
“方才脫靴子的時候你便是這般說的,結果呢?你說的又是什麼?”
男子有些抓狂,“是‘既然如此,那…’!文不對題也便罷了!你還給我整了個斷句!你這是要作甚?留給讀者充分的想象空間嗎?!”
眼下的郭羽心裡面可謂相當的惱火。
從他摘下腰帶開始,一直到僅剩褻褲,黃清便沒說過一句有價值的話。
不是什麼客套寒暄,就是打啞謎殘斷句,前者聽了沒用,後者壓根聽不懂。
而且這人還只說梅韞樺說過的話,而她所說的則是提也不提,句子與句子的銜接純靠自己腦補。
郭羽自認為還算有點腦子,若是正常的交談,那倒也不難猜測,可這兩人的談話內容顯然不是很正常。
前一句還是梅韞樺還在勸誘黃清對付以及,後一句便直接扯到什麼在意不在意,天知道這兩個人先前到底談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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