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賢雯神色不定地看著我，最後 嘆了一口氣，開口道，“何必呢，其實 我並不在意第一次是被誰拿走的，這 可是當作我記憶的一部分。”

第一次？聽到這句話我內心忽然 感覺膈應起來，我隱藏自己，假裝離 開王馨，只是想要知道這一次事情是 不是李賢雯自願的，而從這一句話中 我已經明白了，哪怕我最後抱著一絲 希翼，此刻內心也是在這句話的作用 下徹底破碎，我忽然很想笑，知道答 案的我，怎麼都開心不起來。

有的只是滿心的痛苦，但是我的 臉上還是洋溢著甜蜜的笑容，對著李 賢雯開口道，“我不允許你以後再說這 樣的話。”

李賢雯看著我，最後嘆了一口氣 ，開口道，“和我在一起你很不開心嗎 ？”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是笑 著和李賢雯乾杯，夜晚的燈光下，兩 盞高腳杯相互碰撞，碰撞開憂傷的火 花。

那之後很久，我不記得我有和誰 徹底地交流過，似乎我在現實和夢境 中迷茫盤旋著，我已經分不清什麼東 西是真的，什麼東西是假的，我的內 心在這種生活中慢慢交雜，蛻變，化 作一杯乾澀的毒藥猛然灌進內臟，肝 腸寸斷。

然後我發現我變得，我變得更加 淡漠，對生活更加冷靜的判斷，也變 得更加熟悉什麼叫做逢場作戲。

第二天，朱林打電話和我說，餘 森在聖馬德露面了，表露出當年是謝 少諾逼迫他跳樓逼走我的事情，而因 為怕被報復，所以他後面一直沒有出 來，而聖馬德的那些學生都是清楚了 自己被當作猴耍了，謝少諾的棋盤在 餘森的攻擊之下節節潰退，他現在比 當年的我來說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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