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接受——也不能稱得上厭惡噁心,只是覺得十分別扭。
於是他拒絕了好友請他參加假面舞會的請求,誰知那是最後一次相見,那艘滿是紳士小姐的船隻最終沉沒,只有約翰科汀逃了出來,他支付了大筆賠償,留給了沈餘慶一封告別的信,從此去了西部,沈餘慶再也沒有見過他。
這個故事到此結束,這似乎只是沈餘慶在阿根廷的一段奇遇,過去了也愎去了,離奇瑰麗得像個童話故事。
然而當沈略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她看見了一行像是前面賬單一般記法的文字:“這是一條新生的小人魚,和恩諾斯長得有些相像,也同約翰有些相像。”
有那麼一瞬間,沈略幾乎感到了窒息,她無法表述清楚從沈餘慶日記中傳達出來的訝異和有心無力,但是在某一個瞬間感同身受。
“該走了。”晚風似乎還帶著些落日餘暉的溫度,帶來了波賽頓送別似的言語。他赤著腳踩在巖壁上,雙手插在兜裡,居高臨下地望著沈略。
他完美地扮演了一個人類,沒人能在他身上找出任何的錯處。
烏斯懷亞的海岸永遠地停留在了暮色裡,彷彿下一秒日光將落入山澗,然而永遠也不會有那一秒。四時與風景都在此處停滯住了,唯獨不會停留的是燈塔主人離開的腳步。
“那……再見。”
沈略扭過半個身子看他,說出的話也像極了晚飯後出門散步的告別。
然而沈略一腳踏出了晨昏,是沒有回頭的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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