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枯枝的海棠,想著他在樹下用書敲著我頭的身影,看著空落的南瓜架,想著他冒雨遮擋幼苗的身影;看著門前乾涸的溝渠,想著他曾與我一起聽水流淙淙的身影。走進屋裡,更是處處皆是他的氣息,他的身影,開啟衣櫃,滿滿一櫃子他的襯衣,西裝,無不訴說著他曾經在這裡陪了我多少個日夜。我癱倒在地上,哭的失去知覺。
神思恍惚的抱著手機呆了兩天,眼睛一刻不敢離開,生怕錯過盧南的訊息。直到第三天的晚上,才終於接到了盧南的電話,聲音依然清冷:“我今天見到他了,腦出血,已經做過了手術,沒有生命危險,正在慢慢恢復。”
“清醒了嗎?”我焦急問著。
“需要過程。”盧南幽幽說著,“你可以放手了。別忘了你的承諾。另外別墅和市區的房子,我一個月以後要收回來。”
“他能吃東西嗎?能看的見嗎?----”我自己已經完全混亂了,將所有能想到的後遺症逐一問著,卻被盧南打斷,“他還活著,我會找人照顧他,他會漸漸好轉。至於以後的,和你還有關係嗎?”
我被她的話問的噎的說不出話。盧南清冷的聲音飄來:“別忘了一個月內搬出去,以後,你最好消失。否則,害的是他。”
再問什麼,她都不會作答吧。“我會搬出去,能不能讓我再看他一眼?盧南,求求你。”我哀求著她,讓我看看他好不好,看不到,我放心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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