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四句話,卻如一座巨石轟的就衝我砸了過來,我立即頭暈眼花,幾乎喘不上氣的跌靠在了床頭,催情藥?這種戲劇化的道具怎麼會活生生的在我們之間上演?我做了什麼?腦子裡忽然浮現出電視裡那些磕了春藥的迷亂情形,脫衣服,濫交,本能的反應-----我想起了昨晚我總覺得熱,撕扯著衣服的場景,和周亦斯磨的場景,我的血直往臉上湧,如果我真的借藥做出了丟盡臉面的事,活著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幾乎有些絕望的看著子越,聲音反而有種決絕的平靜:“我做了什麼?求你告訴我。”
子越撫上我的頭髮,定定看著我:“什麼也沒發生,你很好。相信我。”
我從沒覺得他口中“信我”兩個字那麼神聖,像如來口中的驅魔箴言一般,他不會騙我的,我全身像被抽空了一般釋然,無力的倒下,劫後餘生的眼淚止不住的流。
子越把被子往我身上拉了拉,道:“我還得出去處理一下,你什麼都別想,睡覺,等我回來。”
我含著眼淚點著頭。看著他的身影離去,我再也止不住,眼淚肆意的流著。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震驚過後,是無窮的痛苦,邵琦,那個嬌怯的女孩子,那個留著淚喊我姐姐的女孩子,那個給我買大衣過冬的女孩子,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醒,醒了又暈,反反覆覆直到下午才好些。張姐給我做了幾個精緻的清淡小菜,我吃了幾口,稍微墊了墊肚子,已經沒有心思繼續果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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