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多出了一個少女的影子，肩胛處甚至舒展著一雙猙獰可怖的蝙蝠翅膀，這是她本次逃離阿卡姆看到的最後影像了，因為在一陣劇痛過後，她就失去了意識。

雖然小丑女和小丑一樣充滿化學藥劑的刺鼻味道，但是這一口下去，隊友介面上蝙蝠俠的血條終於回滿了，他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迅速癒合，這換來了蝙蝠俠震驚的一眼。

系統眼見任務進度條刷的竄過去一大截，激動壞了：二十一同志麼麼噠！我愛你！這回回去我又能升個級了！記憶體大了以後就沒那麼卡了！加把勁，咱們今晚就走！

……以前任務失敗的快，回去的早，現在成功的快，也回去的早。二十一不是很捨得溫柔的阿爾弗雷德爺爺和沉穩的老父親布魯斯。

系統胸有成竹的安慰她：早晚都要走的嘛，趁著感情不深趕緊跑，想想你師姐，任務世界待了十幾年再跑，這給人家任務目標氣的，都黑化了，你看被逮回去關小黑屋折磨成啥樣了，肚子都胖成個球啊！就問你可怕不可怕。

二十一想想小黑屋裡的師姐，覺得它說的好有道理。

美豔的蝙蝠少女鬆開了森白的獠牙，從她手中解救了可憐的小男孩。與此同時，沒了後顧之憂的蝙蝠俠給了近在咫尺的小丑一個力道十足的肘擊。

小丑直接被砸退兩步，他憤怒的回過頭，當看清一臉冷漠站在小丑女身邊的吸血姬時，他又誇張的笑了起來，一副心碎到不行的模樣：“這不是我們的新朋友嗎，沒有在阿卡姆見到你，我的樂趣都少了很多。”

那雙惡意滿滿的灰綠色眼睛又盯上了蝙蝠俠，他輕快的道：“怎麼，我親愛的蝙蝠甜心，你又餓了嗎？上次的羅賓味道怎麼樣？或許你想嚐嚐這個同樣髮色的小男孩？”

二十一：“…………”

呵呵，這位小丑，請開始你的表演。

二十一下去的時候，小丑還在跟蝙蝠俠瞎bb，語言之生動，表情之誇張，不拿奧斯卡都是埋沒了他的演技，簡直就是反派死於話多的典範型人物。

難為蝙蝠俠掉了塊血條還能耐心的聽他叨叨叨，二十一猜要不是為了小丑女手邊昏迷的人質，布魯斯可能更想丟他一臉蝙蝠鏢。

小姑娘看著沉默的蝙蝠俠，更氣了。

劇情中布魯斯的精神創傷總被反派一再強調，直接導致他變得越來越彷徨和孤獨，日益走向偏執和黑暗，雖然傑森這一次沒有死，但這仍然是他心中最痛的傷口之一。

她沒直接打死小丑已經是很剋制自己了，他還敢當面扣黑鍋？

屬於吸血姬那高冷傲慢的美豔面孔上露出了一個嘲諷的微笑，她鮮豔的紅唇微張，似笑非笑的看著迷之興奮以為能激怒蝙蝠俠的小丑，對著布魯斯緩緩道：“我來遲了，父親。”

小丑得意的表情僵在了臉上，他驚怒交加的看著沒有反駁的蝙蝠俠，感覺自己受到了愚弄。

這不可能！

但是當傑森拆除工廠附近加油站的炸彈後來接應蝙蝠俠時，見到了這個本來必死無疑的羅賓，小丑終於明白他又被蝙蝠俠耍了，他憤怒的踹開了腳邊的雜物：“………………F*CK！”

作者有話要說： 結束倉促，下章本世界結束，再下章番外。

放心，我們還會回來的，熱衷修羅場

第38章 蘿拉去哪了

小丑再一次被送回了阿卡姆。

二十一跟著蝙蝠俠回到蝙蝠洞，看他處理後續的戰損問題，並且特意給阿卡姆的安保專案多批了一筆鉅款。

他一邊處理檔案，一邊吩咐傑森：“先帶蘿拉回去，你們都需要足夠的睡眠。”

傑森顯然已經習慣了他這種時不時通宵工作的行為，不可置否的點下頭就去換制服了。

系統都沒空舔換衣服的二少了，抱著蝙蝠俠高畫質寫真直接哭成狗：二十一同志，任務進度條滿了，咱們準備準備，一會就撤退了。

小姑娘本來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聽到這句話立刻跳下來撲到布魯斯身邊，從身後環住了他的腰身，她的肩膀輕輕抽動，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很顯然是在哭。

布魯斯的身材高大，面容英俊，布魯西寶貝兒的溫柔魅力和蝙蝠俠的嚴厲可靠通通糅合在他的身上，讓他充滿了一種矛盾的吸引力，更別提蝙蝠俠還是個意志堅定的超級英雄。

他能夠輕易地讓人為他著迷，迪克和傑森都愛他，二十一也沒法例外。

或許他不太擅長表達自己的感情，但二十一知道他是一個多麼合格的父親，還有迪克，他同樣是一位足夠溫柔的兄長。

她想：我喜歡他，喜歡阿爾弗雷德和他的小甜餅，還有迪克和傑森。

她的每一位任務物件都是那種充滿個人魅力的超級英雄，即使只是短短几天，想要不對他們產生好感真的很難。

“……蘿拉？”

小姑娘沒有說話，使勁的抱了抱他。

系統也在意識裡對著男神使勁親，直接哭成個淚人兒：男神對不起！男神我愛你！你永遠是我的牆頭！千萬記得想我啊！！

蝙蝠俠簽字的動作頓了一下，他轉過身，把小姑娘深紫色的長髮撩到腦後，對上了一雙被淚水清洗過的璀璨金瞳，她在害怕，或許還有難過。

這是他以布魯斯韋恩的身份收養的孩子，是他嬌弱的小女兒，她和受過特訓的迪克和傑森都不同，也不是堅強的芭芭拉，即使擁有那些奇特的能力，她依然只是個溫柔乖巧的九歲小姑娘，她經歷的很少，或許小丑的神經質嚇到她了。

老父親蝙蝠俠完全變成布魯西寶貝兒了，他溫柔的俯首，嘆息著一下又一下的輕輕親吻小姑娘的額頭：“別怕，蘿拉，不要哭。”

這個親吻的力度不會比一隻柔軟的羽毛拂過水麵更重了，他總有這個本事，每個待在他懷裡的姑娘都以為自己是他的珍寶，但是二十一分的出來他現在的溫柔和那些公式化假笑有什麼不同，他用一個普通父親的方式和感情在愛她，這或許沒什麼不同尋常，但對於蝙蝠俠來說，甚至稱得上是一道艱難的考驗。

他真好，他完全符合我對父親的所有想象和憧憬，我愛他。

小姑娘把臉悶在他的懷裡，軟軟道：“我得走了。”

布魯斯愣住了，他當然不會以為這只是一句普通的告別，蘿拉出現的很突然，世界上沒有關於她的任何記錄，她就像是突然被造物主投放到了哥譚，這種超過他掌控未知一直讓他感到不安，就像隔壁大都會的超人一樣。

他壓下那些焦躁的情緒，儘量冷靜的道：“你還會回來嗎？”

“……可能。”

保密條例牽涉的很多，她可以引導任務物件的思維方向，甚至可以涉及到平行世界和未來時空，但是卻絕對不能暴露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