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女生語氣輕快，聳了聳肩，“給她打預防針啊。”

許輕艾扯唇笑了。

從未深陷過，何必要預防被拋棄。

“你敢跟她亂講一句，”嗓音愈發的低啞，段亦程眼底劃過狠戾之色，“我不會管你是誰。”

警告威脅味十足的話，響徹在教室裡，而原來都在吵鬧的同學此刻也不敢出聲屏息靜看。

女生斂了笑容，“認真的？”

他輕笑，“可以試試。”

“段亦程啊。”許輕艾突然出聲打破這壓抑的氣氛，用略帶不滿的語氣開口：“你再不理我我回教室了啊。”

他這才轉身，短髮女生鬆一口氣，呼吸亂。

——

餐廳里人流較少，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卻弱的幾乎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許輕艾趴在厚實的玻璃桌上，頭髮軟軟的瀉下，半張臉埋進臂間，聲音就如快睡著了一般的慵懶：“好餓……”

“剛才怎麼不去吃飯。”段亦程抬手順了順她的發，眉眼間攢了些許寵溺。

“等你啊。”她答的隨意，就好像是一件平常的事。

他手裡的動作一頓。

這時服務員才端著幾盤吃的過來，開始認真佈置餐桌。

“能不能喝酒啊？”許輕艾撐起尖俏的下巴，笑著問段亦程。

後者不帶一絲猶豫的淡定搖頭。

“好吧。”她撇了撇嘴，端起桌上的一杯開水晃啊晃，“那我要喝果汁，現榨的。”

段亦程看了服務員一眼，她停下手上的動作，禮貌點頭：“請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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