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於是去了張培良家裡。他妻子也跟去陪床了,家裡只有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說是張培良的侄子,暫時寄住在這裡。
放下行李後,我對著鏡子解開脖子上的紗布看了看,發現脖子上有好幾道細微的勒痕,就像用鐵絲勒出來的。但這細度比鐵絲還要細,就像頭髮一樣。
我跟老趙走之前檢查過祠堂附近,沒有別人的腳印出現過。也就是說,除了我倆之外,今晚並沒其他人進入過祠堂。那麼,操縱老太太屍體和試圖勒死我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越想越覺得可怖,但老趙一晚上不知在沉思什麼,根本罔顧我的問話。沒多會兒,便躺下睡了。我折騰了許久也早累了,也便在床上躺下了。
迷迷糊糊睡了半天,夢魘紛至沓來。朦朧中,我好像又看到那惡鬼變成美麗的女人,就像我在祠堂昏睡前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樣。朦朧中的認知讓我瞬間清醒過來,一個翻身坐起,再一抹額頭,卻是一頭的冷汗。不經意向身旁一瞥,卻見旁邊床鋪空無一人,老趙不見了。
我下了床,推開房門,見正屋裡也沒有老趙的影子。對面的房門虛掩著,是張培良那小侄子的房間。我輕輕推門向裡看了看,見那孩子正在熟睡,屋裡也沒老趙的影子。
院子裡一片安靜,月光冷冷地灑在地上,夏蟲鳴叫不息。我摸出衣袋裡的手機看了看,凌晨一點四十。
這深更半夜的,老趙會去哪裡?就算是去查案,也不會半夜三更去吧?想起那詭異的祠堂,我不禁打了個冷戰。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