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點意思。也就是說,這個安德烈耶夫娜只要發飆了,完全可以不聽總督的。"周東飛似乎自言自語,點了點頭說:"那麼,你能聯絡上她嗎?有時間的話,我想見見她。"
安道然有些為難,只能說:"我試試看吧。咱們只是商人,沒有多大的能量,最多隻能透過商業交流的手段聯絡。但她身為一州之長,是不是’有時間’就不敢保證了。"
周東飛理解安道然的難處,這就好像一個外資企業的經理--而是是華夏分公司的經理,想要約見一個省長一樣。假如省長不想見,那自然就是沒時間了。雖然楊氏集團的規模不小,但還不到世界五百強的囂張地步。
"嗯,讓我想想。"周東飛本以為用楊家的名頭出面,身份更隨意一些,也能先探一探對方的態度。如今一看事情不準頭,只能改弦更張另謀出路。想了想,說:"老安你還是正式遞交一個申請,就說楊氏集團的代表周東飛想要拜見這位州長。至於其餘的動作,我來做。嗯,遞交的時間我會告訴你,你先把公函弄好,落款處的時間等我的通知。"
安道然一聽,其中必然有戲,心道這姑爺還真猛。假如他真的能約見到了安德烈耶夫娜,只能證明這個姑爺在官道上也相當牛逼。
單獨呆在一間房間,周東飛想了想。要是以特殊身份約見美女州長,那就不能探她的態度了,而必須單刀直入。但是,周東飛還沒有弄明白這位美女州長的政治立場,不免有些冒險。比如說,萬一她和總督伊萬諾夫的關係,並不像龍易白說的那麼惡化呢?再或者,她不願意因為一點境外的事情而得罪伊萬諾夫?這些都是不確定因素,必須事先弄清楚了再說。周東飛做事很小心,只要不是自己親眼看到、親自探查的,都會抱有一定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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